“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的。”钱兴祥平淡的说道。
“怎么是你?兴祥。”那女孩子这时忽然万分惊喜的叫道。
“是你。”钱兴祥看着严胜萍惊喜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家里,刚刚想回去了,想不到遇到了这件事。”严胜萍看着钱兴祥说着。
“好了。生平,现在没事情了。你还不回家吗?”钱兴祥关心地问道。
“我刚想回去了。正在等我大哥。”严胜萍说着就向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下:“你呢?怎么也在这里?”
“我这几天在知青农场培训。晚上趁着没事就来这里闲逛看了。想不到看到了你。”钱兴祥笑着说道。
“那道我家里去坐坐好吗?我家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严胜萍热情地邀请着说道。
“哦,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以后再说吧。再见。”钱兴祥抬起手来了看了一下手表后说道。
“那好。再见。”严胜萍看着他微笑着说道。
原来这个女青年就是他父亲的一个知识青年的徒弟严胜萍。
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在无意间碰到了她。
第二天上午是政治学习,中午快到十点的时候,带队人陈忠水快步地走进来说道:“同志们,现在我们一起去搞杂交育种的实验。”
十几个人一听就各自拿着热水瓶和纸袋,镊子等工具就想外面走去。
这天,也正是闷热的很,他们一伙人刚来到田头,就差不多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淋湿了。
看了陈忠水的做法后。十几个人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就各自开始做起自己的实验了来了。
这里的凉快水稻是不同的品种,虽然都是高产品种,但各自的性能又有不同,如果能把它们的优良性能结合到一起,那这个水稻绝对就是一个好品种了。
这次陈忠水的目的就是这样,让他们各自左右一个实验,成功的概率总要比自己一个人做大上好几倍。
钱兴祥蹲下来后,就把作为父本的一个稻穗扳过来,它还没有完全开花,但杂交正要的是这样还没有全部开放的一个稻穗。
这时,钱兴祥把自己身边的热水瓶拿过来,把那个稻穗小心地放进热水瓶里面,大约十来分钟的时间,他就把那个稻穗取出来。
接着,他把作为母本的那个稻穗也扳下来,小心的把每一个谷粒中的雄蕊去掉,用一个大的纸袋套好,然后有小心的把副本的稻穗上的雄蕊取过来,放到母本的雌蕊上面去。
一个个的这样坐着,二十多分钟后,钱兴祥终于把自己要做的几个谷粒全部做好了,有给他们分别套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的纸袋。
这个时候,钱兴祥的生个身体,都已经被汗水淋湿了,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燥的了。
大汗还在不断的像暴雨一样地从他们的脸颊上面,身体上面流落下来。
“好了,今天下午就给你们放假。”看到大家都已经做好而来自己的事情,陈忠水就高兴地对大家说道。
“好啊。”听着他的话,大家就像是吃了一剂兴奋药一样的高兴异常。一个个都欢呼雀跃。
回到招待所,大家刚差洗好身体,忽然,,李新民提议者说道:“下午,我们一起去池塘里摸鱼好吗?”
“好啊。”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于是,十几个人每人拿起一个面盆就跟着李新民向着目标出发了,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不那么大的池塘里,大家呼啦一声就都下到了池水里开始摸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这时,每一个面盆里差不多已经盛满了大大小小的鱼儿。
“今天晚上。我们大家就到陈忠水家里去搞会餐好不好?”又是李新民带头说道。
“好啊,”
十几个人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一转眼,为期十多天的培训班就结束了。钱兴祥也回到了家里。
转眼就又到了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
又是一场大搞冬季农田基本建设的热潮掀起来了。
钱兴祥又和大队的几个干部来到了挖河工地上。
早上,吃过早饭,钱兴祥拿起自己的工具就往挖河工地上走去。
工地上面,到处是一幅幅“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这样的大幅标语和各种颜色的彩旗,在呼呼的寒风中呼啦啦的迎风招展着。
虽然,天空中还在不断的飘扬着零星的雪花,地面上积着厚厚的雪和冰。但整个工地上,人们挖土的挖土,挑土的挑土,来来往往,紧张而又有秩序的忙碌着。
工地上面的高音喇叭里。不断地播放着雄壮嘹亮激动人心的乐曲。
整个工地上面到处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钱兴祥在人群中间慢慢地穿行着,细心的观察着,努力地捕捉着自己的写作对象。
当他走完自己大队的工地,来到附近大队的一个工地上的时候,这里的人们也和自己大队里的人一样的在忙碌的劳动着。
钱兴祥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走着,细心地收集着自己的写作素菜。
这里是两个大队的河段交接的地带。两边的人们都在起劲地挖掘着,河床的底部在不断地加深着,这时。已经到了一米多深的时候。
随着河道的加深,有的地方开始出现了裂缝。
“快走开,要坍方了!”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惊恐地大声的呼叫声。
听到声音,钱兴祥也就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刚来到那里,只见人们都在纷纷丢下自己手中的工具,向着两边飞奔着逃去。
一会儿,险情就出现了。
只见在那河堤上面,先是出现了较大的裂缝,紧接着,裂缝迅速扩大,随之,呼的一声,一个百米见方的一块河堤就向着河底坍塌了下来。
远远看去,只见河底上面还有一个人因为稍微的迟了一点,就被呼啸而下的坍方给压进了里面。
“啊!不好了,快救人!”
“有人被压倒里面去了。”
在两边的人们见状就大声的呼叫了起来。
坍方一停止,人们就呼啦的一声,就立即发疯地围拢过去,开始挖掘了起来,甚至调来了挖土机,一直忙到傍晚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那个人的身体,可是那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经过半个多月时间的奋战,一条宽阔的新的河道终于又诞生了。
这一天,钱兴祥上了最后一班夜巴,司机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发动车子。
钱兴祥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才发现除了司机车上只有三个人,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前辈说过的话:
午夜街头走来三个人,可能是一个妓女,一个嫖客,还有一个广告人。想做妓女,我除了变性恐怕只能等下辈子投胎转世了。
当嫖客我还要考虑下口袋里的钱够不够下月开支,所以很可怜,我只是个广告人。
可能很多朋友都看过这样一段顺口溜:
投身广告英勇无畏,
西装革履貌似高贵。
其实生活极其琐碎,
为了生计吃苦受罪,
鞍前马后终日疲惫,
点头哈腰就差下跪。
日不能息夜不能寐,
客户一叫立即到位。
一年到头加班受罪。
劳动法规统统作废,
身心憔悴暗自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