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不是什么好货了,在歌舞团里早就是见者有份的残花败柳了。”金月仙说道。
她突然向后一顶,主动进攻了起来。
“来吧,卫国,我又准备好了,大点劲,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我舒服了。
以后会给你介绍其他的女人的,什么邻村的村长的媳妇啊村会计啊等等,你就挺着枪杆等着就行了。”
“原来这样啊。”林卫国听了,不觉心里一喜说道。
喜的不是金月仙能给他介绍什么其他村长媳妇等女人,而是有一砖之仇的仇人吴权升的准媳妇那个红衣女人。
越是风流他才有越有机会,什么目光高,用钱明亮的话说,再高也高过他的,正谓眼高一尺吊高一丈。
这老汉推车的姿势果有自个的妙处,怪不得钱明亮那么热衷。
金月仙也不再说什么,扶着树头享受起来。
可这一使劲,林外惊起虫鸟一片,树叶纷纷飘落,落在她们的头上、身上。
四眼相视,各自嘿嘿一笑,心照不宣。
“卫国哥,到底是你行啊,老娘今天总算是舒服了个透了。以后咱们还来这,怎么样?”金月仙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说道:“我要回去了。”
林卫国嘿嘿一笑说到:“可这是福伯的地盘呢。”
心里却在想,我自己也要开辟一个属于自己的战场了。
“呵呵,不怕,最多被他看到咯,看到也不怕,他又不是没见过老娘的,就你们一老一少来个二比一老娘也不怕。
不过,福伯最近好像不怎么来这里了,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地方,还真是有点奇怪了。
这老头,不缺女人,不知道又迷上那个婆了,把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好,以后我有了卫国哥,才不会去找他这个糟老头呢。”
金月仙说着,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还特意的伸了个极舒服的懒腰。
“你有需要,找我就是了,我卫国随时随时恭候。”林卫国说道。
真是欲壑难填的女人啊,林卫国暗道,不过他对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可是来者无拒的。
他年富力强着呢,一夜七次都不在话下,怕啥,还不是多多益善的好事儿。
“哈哈,什么随时恭候啊,到底是读书人啊,说出话都那么好听。”金月仙格格娇笑说道,笑得玉房乱颤。
金月仙说着,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媚笑一下,走出了那片小空地。
“月仙下次再见。”林卫国也献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说道
一转瞬间,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又过去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积足积好春花肥料,进行晚稻田间管理。
光阴荏苒,时间很快的就有过去了,转眼就又到了正月初五。
这一天上午,钱兴祥乘着公交车来到了市区他父亲的一个女知识青年地的徒弟的家里做客。
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终于来到阿了市区,钱兴祥下车后,来到了市区的第一条大街解放街上。
然后又往西走过了一条小街,再折往南,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终于来到了一个台门口上。
进入台门,他又往东面的一条小弄里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门口,门开着,钱兴祥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哟,兴祥,你来啦,坐坐。”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一看到钱兴祥就笑着说道。一面忙不迭地去给钱兴祥倒茶水了。
“大伯,您别忙,我自己来吧。”钱兴祥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你坐你坐,今天不同,你是客人。你坐吧。”老人笑呵呵地说着把那茶水放到钱
兴祥面前的桌子上面,又给他去拿来了瓜子和花生,看着他笑着说道:“吃吧,吃吧。”
“大伯,我来又不只是一次了,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还要这样客气。”钱兴祥微笑着说道。
正说着,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紧接着门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
那女的就是钱兴祥的师妹严胜萍。
她的个子碧钱兴祥挨了一个头,款款的前额,方盘脸,一双大而有神又迷人的眼睛。
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在脑后用一根皮筋松松的扎了一把,整齐地披散在她那匀称的后背上。
匀称而又妖娆多姿的身材,显得生气勃勃而又富有特别的风采。
她后面的一个男孩子就是她的弟弟,严胜华。正在读初中,长的一副虎头虎脑的样子,是一个挺不错的小青年。
严胜萍只是红着脸看了钱兴祥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兴祥,你来了。”
她说着就落落大方地看了钱兴祥一眼往里面去了。
严胜华也笑着叫道:“大哥,来,坐。”然后就坐在了钱兴祥的身边。
一会儿,就开始吃晚饭了。刚吃好饭。
“阿萍,你就陪着兴祥去看电影吧。”严胜萍的爸爸就对她说道。
“哎。”严胜萍红着脸看了钱兴祥一眼就愉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和钱兴祥一起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街上面,往市工人文化宫走去。
走了二十多分钟后,就来到了工人文化宫的检票口,检好票,两人就来到了电影院里面。
刚坐下不一会,电影就开始了。
电影是铁人王进喜和林海雪原。
看了一会儿,钱兴祥不觉就进入了电影的情节里面,他的心情正在跟着电影里的情节活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放在扶手上的手背上突然盖上了一只温暖柔软的柔荑。
这么一来,钱兴祥就不觉心里一热,悄悄地低头一看,原来是严胜萍她把自己的一只芊芊玉手,放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面,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电影。
“呵呵,你这样不是在玩火吗?”钱兴祥不觉在心里暗暗地高兴了:“我可不是标准的柳下惠啊。”
这样想着,钱兴祥也就把自己的一只大手放到了她的玉手上面,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电影院里的光线是黑暗的,两个人这样静悄悄地干着活,旁人要是不仔细的观察是不容易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