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身边就多了一个女仆，一个自称系统化身的女仆，不过杨成也问清楚了，其实女仆真正的身份乃是天道指引者。由虚无而生，通俗一点来讲，就是为服务天道而生。

因为她来自虚无，所以再是杨成追问她的名字时候，她自称为零。零是混沌，零是虚无，零也是她的代号，也是身份和名字。

还有，她是不具备攻击力的，但却拥着万界最强的防御能力。

千万不要问天道的最强攻击能力能不能打破零的防御能力，因为零已经事先声明过，她的存在，同样乃是天道秩序中的一种。每一代天道执掌者身边都会有一个不同的零，零的命运与天道共存，假若天道陨落，万千世界重新洗牌，那么便会出现一个新的天道执掌者，同时也会出现一个新的零。

原来是这样，杨成现在总算是弄明白零的身份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始终让他耿耿于怀，犹豫了良久后，杨成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零啊，其他的我都明白了，不过，你的出现，为什么为什么要穿着女仆呢，难道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零淡然回道：“吾因主人而生，吾得具体形象因主人而定。吾之所以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如此装束，皆因主人心中所愿。”

“真的假的，是因为我？！”

杨纳闷了，这话听得含糊啊，什么叫因为自己，本来以为零糊弄自己呢，但听到零接下来的话后，他为自己深深感到了羞耻。

“主人是不相信么，那主人可曾记得先世界的体围裙，主人不是一直幻想着有这样一个女仆竭诚为主人服务么。”

“这这个，零你不要多想啊，本少主绝对不是什么女仆控，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单纯的青春的懵动，懵动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一种青春的渴望”

零忽然又露出了那种看辣鸡的眼神道：“主人何必要解释这么多呢，主人做过什么，身为命运共同体，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据零所知，在隐蔽小黑屋中，如色狗一般的主人可没少对着电脑发泄青春的懵动呢。还有，主人平时最喜欢去林家的商场逛街，因为那里有许多漂亮的小姑娘。对了，主人还喜欢去公园，因为那里”

“我求你了，能不能不要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好吗？！”

杨成真个是崩溃了，“你说我一个光棍，我幻想一下女孩子有什么错，都二十多的人了，还要是心如止水那才是不正常吧。再说了，我就是偶尔走到大马路上欣赏一下n而已，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下流龌龊了。”

“那还真是抱歉呢，虽然吾很同情主人，可唯独不能满足主人这bn的n，做为主人的女仆，吾还真是不合格呢。”

“不用了，”杨成捂着早已被乱箭射的千疮百孔的心道：“真得不用了，真得不用你来满足你这个bn主人的n，你放心，本少主绝对不会对你做任何不轨之事，真得，我保证。”

“那就多谢主人了。”

“不用谢，这是本少主应该做的，”杨成内心泪流满面，“零啊，我有个提议，你不是还算是系统的化身么，那你平时应该还可以回到系统里面吧。虽然说你是本少主的眼睛，可以看到其他穿越者的存在，但是你知道，毕竟带个女仆走动也太惊世骇俗了，要不然咱们商量商量，你没事时还是回去吧，留在本少主身边这不是不方便”

“主人的意思吾懂了，原来吾的存在，竟然会让主人这么为难。”

“咳咳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就是就是稍微有些不方便”

零捏着裙裾再次行了一礼道：“主人不用解释了，吾可以回去的，也只会在适当时间出来好做主人的眼睛。不过”

“不过什么？！”

零说她会回到系统，这让杨成内心激动非常。虽然零姿色身材超级棒，超级养眼，但自己根本受不了她那种看自己就像看辣鸡一般的眼神，她没事时候消失正合自己心意。但听到她说不过，杨成的心里再次提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对主人来说，会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