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被他身上的热气熏得脸红,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反应了一下才听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又涌上一层红晕,“你在家的时候”
听他这意思,在家的时候他肯定是晚上偷偷跑她房里去过了!
韩进不小心说漏了嘴,又心虚又有点不好意思,可香香想推开他那是绝对不行的,好容易香香有点松动肯让他抱一下,必须撑着厚脸皮多抱一会儿!
趁着大姨去找拴住回家睡觉,韩进死皮赖脸地抱着香香不撒手,为了能多抱一下,连装可怜都用出来了。
既然被香香发现了,那就索性不藏了,他就是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去看她一两次,半夜惊醒了不去确认一下她好好地在家,他根本就躺不住。
“今天晚上我肯定不敢去看你,大姨发现了得用笤帚疙瘩削我满头包!”
说得可怜极了,好像他半夜跑去看人家外甥女多正大光明一样!
大姨回来竟然真的没有多说什么,对香香和韩进的事一句都不问,只是睡前给香香冲了一碗稠稠的油茶面,放了两大勺糖!
这孩子瘦了太多,大姨不是会温声细语说话的人,她的关心都放在了行动上。
韩进不知道怎么鼓动的拴住,让他说拉肚子了,把奶奶拉出去陪他上厕所,趁机把那碗稠得要搅不动勺子的油茶面几口都喝了,齁得直皱眉头。
喝完特别认真地跟香香商量,“咱们明早能回家吃饭吗?”大姨心疼人的方式跟大多数老太太一样,就是做好吃的。
可是她的厨艺真是太糟践好东西了,她又心疼香香不许她做饭,韩进自己还好说,什么饭菜他都能吃下去,可让香香也吃这样的东西,他真是一顿都忍不了。
大姨半夜睡不着,又怕抽烟呛着香香,就坐起来叼着空烟袋吧嗒吧嗒地看跟她挨着睡的香香想心思。
好像又回到了她十六七岁的时候,每次来家都紧紧挨着她睡,明明娘俩一铺炕,她就是愿意挤着她这个老太太。
到现在还是这样,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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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个孩子,也不知道那城里的水土怎么那么养人,去待了一年多嫩得跟小姑娘似的。
长得显性子也比走前要轻快了很多,这一点让她放心了不少。
不过这都是进子的功劳,那孩子是真把小香当孩子宠,比她宠拴住还甚!
她明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还是很舒坦,谁家养个闺女不盼着她能遇上个一辈子都把她当心尖尖的人。
别看她明面上要说小香两句,可明里暗里还是很纵容韩进使劲儿宠着小香的。
所以韩进昨天晚上专程跑来跟她打招呼,让她不要跟香香说结婚的事,怕她心思重,想得多,她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的。
大姨骨节粗大的手轻轻摸了摸香香熟睡的脸,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她这个老太太都稀罕。
算了,韩进都能这么上心,她当娘家人的还能让这孩子委屈了不成?
大姨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空烟袋,躺下睡觉,以后啊,他俩的事儿她这个老太太可不管了,韩进不是说两年内让她喝上喜酒吗?那她就等着!
也不知道韩进怎么跟大姨说得,第二天一早香香刚起来,他就准备好带她回家了。
不过早饭不吃是不行的,总得让香香先垫垫,韩进把拴住带上,三个人一起去夹皮沟所在的榆林公社食品站买了油条和豆腐脑,吃饱了又给大姨买了二斤,把拴住和油条一起送回来,俩人才拿着大姨给香香做得新鞋一起回家。
韩进怕晒着香香,早上起得早,路上也骑得快,到了磨盘屯屯头太阳刚升到树梢,生产队上午才上工一会儿,小学校里也刚有孩子成群结队地去上学。
他们过了大队部要往屯子里走,就有人老远追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韩进的名字,“韩进同志!韩进同志!等一下!”
香香只看到一个穿白色布拉吉的影子从小学跑出来,韩进已经使劲儿蹬了几下,俩人一溜烟儿地回家,把那个白色的影子瞬间甩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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