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溪接过信,发现已经拆封了。原本就不好看的脸,顿时铁青起来。抬起头质问霍大贵:“谁把我的信给拆了?这是写给我的,我都还没有看呢。谁干的?懂不懂什么叫?”
李翠莲顿时不乐意了:“你这话啥意思啊?你这是吼谁呢?有你这样跟老公公说话的啊?霍安不回来是我们不让回来的吗?你心里有火冲谁使劲啊?”
寇溪怒极反笑:“霍安回不回来跟你们拆不拆我的信封是两件事。霍安不回来过年,那是有正经理由是为了工作。你们拆我私人信件触犯了我的权,这是犯法的你们懂不懂?”
她又想起李翠莲动了她的东西,招呼都不打就炖了她的两只鸭子。本来这件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大过年的她也不愿意跟这些眼皮子浅的东西计较。可上午刚有过一翻口舌,下午就敢拆了自己的信封,一丁点的记性都没有。
“昨天刚偷了我的两只鸭子,今天还想拿我的汇款单呗。你们可别说这是邮递员送过来的时候就是开着的!”寇溪冷笑:“我自己的丈夫我最清楚了,平时发了工资就会给我汇过来。过年了只可能给我多打钱不可能一分钱都没有。”
寇溪将信封都倒出来,出了一封信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要说空口无凭就指责李翠莲那是她的不是,可有了前车之鉴他们就应该受着!
“你说汇钱就汇钱了,你看见了?”李翠莲嘴硬道:“再说了,你们有啥见不得人的呀。看看信还不行了,有能耐你告我们去呀!”
真是没理辩三分的本事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呢!
寇溪若是真的要去报警或者跟她讲道理,那就真真证明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索性耸耸肩膀:“这有什么难得,我给他们部队去个电话,问一问不就知道了。你说没有汇票,他说给了汇票。到时候报警找公安,问题出在哪里不就知道了。”
李翠莲没想到寇溪居然这样较真,气的浑身发抖却再一次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你妈就是跟你闹着玩,还真的能要你的钱嘛。”霍大贵和着稀泥,笑着对李翠莲:“你这个人,没事儿撩闲干什么?一会儿把她都急眼了,我看你咋整。大过年的,不知道轻重。孩子出去忙活一天了,谁有功夫跟你闹着玩。”
李翠莲悻悻的嘟囔道:“这不是逗着玩闹笑话,谁寻思她还当真了。”
她不情不愿的从裤兜里掏出汇款单,递给寇溪。见寇溪瞥了一眼那汇款单,信封看也没看扭身就要回屋。忍不住唤住她:“哎,你看看信再说啊。人家霍安说了,让你过年给我们买衣服呢。说让你多买点肉,好好在家里头过个年。”
寇溪猛地一转身,怒瞪着李翠莲:“这么说,你们都看了我的信?”
张瑶不以为然:“看看怕啥的,又没说啥见不得人的话。你还指望着霍安跟你说啥甜言蜜语啊,告诉你想也是白想的。切!”
“撕”宋建刚冲着张瑶使眼色:“哪儿都有你!”
寇溪举着信封:“有没有甜言蜜语,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没有?他给你们写的信我不会偷看,你们以后最好也别拆我的信。不管是我的信还是我的东西,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再手欠。再敢动我的东西,别怪我翻脸。老的少的,谁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