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赵弘、孙夏拖下去,重则五十军杖。”
赵弘、孙夏当即讨饶,可无论两人怎么辩解,都没有能够免去这顿刑罚。
不止如此,待得二人受刑之后,张曼成又令二人前往白河取水,明日卯时,若不见有水,便要军法处置。
两人当即暗自叫苦,方才那一战,他们取水的工具尽数被破坏,如今城中已无取水之物。
即便是立刻制作,一夜时间也不足以造出,明日卯时,又如何能够取到水源,更何况,这两人还负伤在身。
“我二人跟随他多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攻下宛城,那功劳倒全被他一人揽下,他现在整日大吃大喝,我们却半点好处也没有捞着,如今挨了这顿板子,真是令人心寒。”
屋舍内,赵弘不断的抱怨着。
“挨板子也就算了,明日要是取不到水,我们连性命都要搭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孙夏亦是无奈叹息。
沉默片刻,那赵弘把心一横,当即说道:“既然张漫长无情无义,不把我们当人看,不如我们以取水之名,连夜逃出城去,投奔幽州公子刘子政如何?”
闻言,孙夏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可是想清楚了,如果被发现,那可是死路一条啊。”
“反正明日取不到水,我们也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赵弘已是铁了心要反张曼成,孙夏思虑了一番,当即一拍手:“既然赵将军心意已决,那我愿意奉陪,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
主意已定,这两人收拾了一番,旋即带着数百名亲信,以取水为名,连夜出了城,直奔白河之畔。
……
“站住,什么人?”
白河之畔,刘子政帐下夜巡的守卫,当即将他们拦住。
见状,赵弘立刻下马抱拳道:“我二人乃张曼成手下的将领,特来投靠幽州公子。”
那守卫看了他一眼,当即质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时,刘子政正巧出营,撞见这一幕,便是走了过来。
“主公,这两人说是来投诚。”
“哦?是吗?”
刘子政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两人竟然是白日引兵前来的黄巾将领。
“赵弘、孙夏,拜见幽州公子。”
两人见到刘子政,当即下跪参拜。
刘子政微微皱眉:“二位何意?”
两人相视一眼,当即应道:“公子,我等特来投诚,还望公子收留。”
刘子政打量了一番,见二人跪拜之时,动作十分僵硬,甚至有些怪异,想必是受了伤。
“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