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真定县令,刘子政将赵风带入了县令府。
“主公,这厮是谁?”
难得休整,张飞自是灌了不少酒,嗓门也是高了不少。
“翼德,不得无礼。”
刘子政斥了一声,而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出来。
张飞听罢,勃然大怒,登时拍桌而起,环眼怒睁,将手中酒碗猛地砸在了地。
“这些鸟贼,简直欺人太甚!”
“主公,俺这就领一队人马,前去掀了他的鸟巢!”
张飞这暴躁的脾气,让刘子政又爱又恨。
“翼德你生性鲁莽,一人前去我不放心。”
“云长,劳你与翼德同去,令你二人领五百士卒,务必要将赵家庄被抓去的小儿安全带回。”
“末将遵命。”
接下军令,关、张二人立刻动身前往,对付马贼,五百普通士卒足矣。
“小民代赵家庄的乡亲们,谢过大人!”
赵风神情激动,当即下跪叩首。
“快快请起,此乃我分内之事,说起来也是我管制不严,才让赵家庄遭此大祸。”
刘子政的语气中带着愧疚之意,但在赵风眼里,这才是百姓心中的好官。
“大人如此胸怀天下,是为我等百姓之福!”
“难怪近日坊间一直流传着大人功绩,今日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
赵风这并非是溜须拍马之词,完全是出于对刘子政的敬佩。
两人一番交谈,刘子政见赵风谈吐不凡,便是问道:“赵义士可曾读过书?”
说道这里,赵风自嘲一笑,摆了摆手:“大人见笑,赵风倒是读过几卷书,难堪大用…”
刘子政点了点头,转而说道:“若是让你做县令,遇到此事,当如何处理?”
“唉…”
赵风长叹了一口气,应道:“这东山的马贼在那处安寨已久,时常下山欺压百姓,背后给了那些狗官不少好处。”
“若我是县令,怎容他们这般猖獗,早就将他们剿灭,又岂会引得赵家庄大难…”
“好!说得好!”
刘子政赞了一声:“如今真定县令被革职,县令的职位,暂且空缺,从此刻起,你便是真定县令。”
一语落,赵风当即一滞,有些难以置信。
“大…大人说笑了,小民这点微末的学识,怎当得起如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