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速度皆是施展到极致,朝着军营外急奔而去。
临死前的要事相告!
元泽不用多想也知道,这要事赫然就是当年东直门事件的隐情。
元泽和披着军衣的兵士走后,左恒却从营帐走了出来,喝问道:“元军士去哪儿了?”
“禀告左将士,刚才来了一个披着军衣的兵士,跟元军士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元军士就跟他一起走了,似乎是提到了葛军士……”一名耳尖的兵士立刻回道。
“披着军衣的兵士?葛军士?”
左恒轻声念叨着,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之色。
……
在披着军衣兵士禀报的前一时间。
另一处营帐。
“都安排好了吗?”钟彪审视着眼前穿着不合身军装的男子。
“钟将士,一切妥当!”男子惶恐道,“所有的下人全部解决,现在整个宅院只剩下葛忠一人。”
“滚吧。”钟彪一挥手。
男子慌忙退下。
“哼,看来我还是不够狠,让你活的太久了,临死前还想着毁我!”钟彪一脸冰霜。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营帐之中。
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在一间房屋之中。
“果然是你……”
面色憔悴的葛忠躺在床榻之,一脸惊恐的看向钟彪。
“当然是我。”
钟彪眼神冰寒的看着葛忠,“你家里有一半的下人都是我的眼线,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怎么样?中毒很难受吧?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每天放一点在你的饭菜里,不到十五天,你就会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且谁也查不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葛忠怒吼,可惜浑身无力的他,根本喊不出多大的声音。
“为什么?因为你们都一样的愚蠢!”钟彪冷喝道。
“我们?胡三也是你……”葛忠瞳孔一扩。
“哼,那个蠢货,居然念及元德的旧情,要去城主府告发我们,我岂能留他。”钟彪冷声道。
“钟彪,你如此苦心积虑,机关算尽,到底是为了什么?”葛忠叹息,他万万没想到,胡三也是死于他手。
没错。
胡三便是当年活下来的第三人。
“为了什么?”
钟彪轻笑一声,“你吃过剩饭剩菜吗?你睡过阴暗的街边吗?你被十几个人拿着棍棒追打过吗?你没有,而我有!我从一个市井乞丐一步步走到今天,好不容易做到了将士,我不允许任何人毁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