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抚摸着雪糕触感极好的毛发，雪糕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掌心，两人的相处十分融洽。

程熙更是大胆地伸出手，把雪糕抱在了怀里。

雪糕乖乖的，没有挣扎着，反而亲昵地蹭着，似乎在和程熙玩耍般。

程熙被它逗笑了，可是笑着笑着，情绪却低落了下来，若是他会流泪的话，大概他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他用脸蹭着雪糕，小嘴微微有些瘪。

“熙熙，怎么了？”殷音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问。

程熙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声音软乎乎带着一丝哽咽道：“妈妈，我想布丁了。”

他想布丁了，以前布丁也会这样用头蹭着他的手掌心，也会舔他，在他怀里待着时，也很乖很乖。

可是，那么乖的布丁，却死了。

“妈妈，我不养。”程熙摇头，最后抱着一下雪糕，将它放了下来。

“为什么？”殷音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雪糕。

程熙抿紧了唇瓣，半晌哽咽道：“我怕把它养死了。”布丁本来应该活得好好的，就是因为被他养了，所以才死了的。布丁已经死了，他不能再害了雪糕。

殷音一下就明白程熙在想什么，眼眶一热，正是知道程熙在顾虑什么，她才更加心疼。

“熙熙，布丁会死不是你的错。”可殷音无论怎么说，程熙都把布丁的死怪罪到他自己身上。

殷音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布丁被程涛毒死的事情告诉了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