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来回翻滚的人,更是加深了他们心中的恐惧。
“是你们不放过哀家,是你们要给大荆蒙羞,现在又来和哀家求饶,好生可笑。”沐梓柠怒不可遏。
“我大荆有你们这样的臣子,还不如都养一群瞎子。”
大臣们双手伏地,全身颤栗,齐声道:“臣等错了,臣等有罪,求太后饶命。”
“求太后饶命。”
。。。。。。
呵,贪生怕死,还不如周然坏得坦然,沐梓柠偏过头:“若是把你们都杀了,我还怕脏了国公府的刀。”
众人一听这话,便知有救,纷纷叩谢:“谢太后恩典。”
“谢太后恩典。”
。。。。。。
哼,沐梓柠冷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还想干什么?众人都是怕了,今日算是见识了这位太后的不按常理出牌,实在猜不透她下一步又打算做什么。
“今日发生种种,你们都写要在纸上,并挨着签字画押,然后挂在家门前三天三夜。”沐梓柠道。
“什么?”大臣们惊愕,他们今日能到这种地方参宴,哪个不是有头有脸之人?让他们把这种事挂在家门口,那不是打他们的脸是什么?
对于有些人来说,丢脸比丢命更痛苦,若是被家里人只道了,若是被父母兄弟知道了,若是被自己的孩子知道了。。。。。。
还有一两个惧内的,那就更是家宅不宁了。
“怎么?都是茅坑拉屎脸朝外的汉子,现在敢做不敢承认了?”沐梓柠冷冷地看着他们道。
“现在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丢脸了?方才起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的父母该如何看你们?你们又给自己的孩子做了一个怎样的榜样?
呵呵,一味的欺软怕硬,起哄架秧子,你们以为这样就相安无事了吗?”沐梓柠骂得痛快,这群人,她想打他们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太后,臣。。。”
“你闭嘴。”一位大臣刚想说话,却被沐梓柠吼了回去,“你们只有一个说话的机会,那便是选择的时候,要么签字画押,要么挖眼睛,二选一。”
二选一么?
面子固然重要,但若是没了眼睛。。。。。。
所有人都知道权衡其中利弊。
江寒在山下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便见着有人陆陆续续往山上下来,他们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且有几个失血过多,是被抬着下来的。
尤其沐桉柠以及几个与沐家来往密切的官员,更是如丧考妣一样。
渡羽在江寒旁边笑盈盈道:“看吧,督主,属下就说咱们这位太后不会吃亏吧。”
周凝萱走在众人之后,下了山,正见江寒站在山道旁边的长廊之下。
踌躇之下,周凝萱还是朝着江寒走了过去,扬起笑,假装没事人一般与他寒暄道“摄政王可是要回王府了么?倒是与凝萱一道呢,不如作个伴?”
江寒想起之前周凝萱说的那些话,还有周然那些恶心人的举动,心里便不痛快起来。
眼睛看向别处只冷冷道:“周姑娘,江某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不过江某还是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因为江某每看见你,只会觉得厌恶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