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沐梓柠拧麻花一样,把他的手拧来拧去的。
“你是为我受的伤啊,我要对你负责的,更何况他们都是男人,粗糙,这种事情,还是女人来做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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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疼得差点儿晕过去了,若是重来一次他宁愿被人再砍一刀也不想让她包扎了,抬头看着天花板,才能不让泪水流下来。
“其。。。其实娘娘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的,臣。。。保护娘娘是应该的,娘娘不必。。。不必为了臣如此劳。。。劳累。”江寒道。
沐梓柠:“不劳累,不劳累,这是我自愿的,江大人你也不用这么感动。”
江寒。。。。。。
感不感动的,他倒是不知道,他就是怕把命丢在她手上了。
“话说回来,江大人你为什么会一点都不生气呢?我一直以为我们都是有仇报仇的人哒。”沐梓柠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有的仇自然要报,但有的仇报了也无意义。”江寒道。
“可是他们这么说知知啊,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江寒一笑:“此事可以慢慢来,金暮司眼线四处都有,等咱们都回京了,还怕找不到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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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梓柠抬头看向江寒,此人应该是天蝎座吧。
腹黑、记仇、心机重。。。。。。
“可是我不行啊。”沐梓柠道:“我这个人很难记仇的,有仇当场就要报,不然我会睡不着觉。”
沐梓柠再一次觉得,她要对江寒好点,射手座的她怎么会是天蝎座的对手呢?
于是给他包扎的动作就越发认真且用力了。
江寒疼得龇牙咧嘴,等了好久,久到他以为他要挨不过这一劫了,才听到沐梓柠说了一声“好啦。”
“呼。。。”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江大人觉得怎么样呢?”沐梓柠满怀期待地看着江寒。
江寒打眼一看,这都包的是些什么?就她这个手艺,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粗糙”?更可恶的是,她还打一个巨丑的蝴蝶结。
这要他怎么见人?
“江大人,这还是我第一次替别人包扎伤口呢,以前他们都嫌弃我,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你觉得呢?”
江寒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其实臣觉得。。。。。。也挺好的。”
沐梓柠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那就好,江大人放心,我会坚持给你上药的,以后绝不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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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娘娘,娘娘。。。。。。”此时门外传来了白蕊的声音。
遭了,白蕊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沐梓柠心里“咯噔”一下。
不大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噔噔噔”的敲门声。
江寒与沐梓柠对视一眼,沐梓柠疯狂地对着江寒打手势。
千万不要让白蕊看见了,不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的,要是被她知了道有刺客,肯定会追问不停的,我就在你房间里面躲一躲,你把她应付走。
江寒看着她手舞足蹈,实在不知道她表达是个什么意思,“额。。。嗯。。。”他迟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