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玉托着脑袋,幻想了一下自己街头卖艺的场景。
无比膜拜的看着元秋,“其他街头卖艺也是个不错的职业规划。”
“……”
元秋一头黑线,败下阵来。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胡扯了半天,终于找回正题的沈廷玉很认真的问道。
元秋指了指天花板“我来这三天,就住在你上面。你在客栈门口坑人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
沈廷玉问“你去的时候不是说烛阴谷最近几天就开吗,你都守了三天还没开?”
元秋以一种你真没见识的眼神看着她
“你以为那烛阴谷的大门是你家开的,想什么时候打开就什么时候打开,入口是要自己找的!你个瓜兮兮!”
“自己怎么找?之前不是有人进去过吗?留个标记就是了”
元秋抬手给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肩膀上的脑袋长的是用来喝西北风的吗?那是能让你等凡夫俗子留下记号的?”
“你不是之前去过一次吗?”
“是去过,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这烛阴谷地形奇特,所谓的入口,并不是某些意义上的大门,这烛阴谷中的瘴气有毒,凭你再高的本事,也不能安然穿过去,但是每隔三年,立夏前后,都会有一到两个时辰的时间,瘴气自动消失,这才有了三年一开谷之说。”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瘴气会消失?”
元秋笑吟吟的望了她一眼,“我虽然不知道,但有人知道阿……”
“好鸡贼的女人……”
两人叽叽喳喳胡扯一通,不知为何,两人突然出手,唰的一声。
两道银针一处向着门,一处向着窗飞快的射了出去。
只见窗外黑影一闪,人便没了踪迹。
而门糊的明纸上,一道血线喷出,晕出一朵红梅。
沈廷玉默默的对元秋伸出了大拇指,“牛逼,这下那家伙的耳朵应该报废了!”
两道银针是元秋和沈廷玉同时射出去的。
元秋正对着门的方向,沈廷玉对着窗的方向。
“他要是不靠这么近,耳朵原也不会废。”
沈廷玉起身,把钉在窗棂上的那根银针拔了出来。
“这一天天的,怎么有这么多幺蛾子!”
“廷玉我想吃小鱼干!”
一直乖乖保持沉默的阿呆,忽然开了口。
沈廷玉拿起桌上的包袱丢了过去,“只能吃五个!”
“好!”
那是进客栈前,沈廷玉为了顺利让阿呆穿上女装特地买来哄他的。
元秋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遍。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沈廷玉附耳低声给元秋嘀咕了几句。
元秋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即又是疑惑又是惊讶的望着安静吃小鱼干的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