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在这种纠结的情况下,沙鳄鱼得知罗素准备离开,所以他下意识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走。
留在阿拉巴斯坦不香吗?
偌大的雨地,足以让伟大航路前半段商人疯狂的雨宴。金钱,权利,美女等等这些沙鳄鱼都愿意跟罗素分享,这可不是口头说说,从罗素来到雨地的第一天开始,沙鳄鱼就这么做了。
所以他要问罗素一句为什么。
只是沙鳄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充满了幽怨,仿佛罗素是一个无情的渣男。
而对于罗素而言?
很不好意思,他还真就是个渣男。
从最开始的索隆,然后到波尼斯,以及现在的沙鳄鱼。
罗素承认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但一棵树终归比不一整片森林。
当然,作为老渣男,罗素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话,所以在一番思索后,他委婉的表示:“很舒服,但这里太舒服了,况且我需要一把刀。”
只是对于罗素的话,沙鳄鱼却嗤之以鼻:
“刚才不是有一把吗?初代的妖刀,啧啧,没想到阿拉巴斯坦王室还有这种宝贝。”
罗素翻了个白眼,他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你懂?”
只是面对罗素的反问,沙鳄鱼撇撇嘴:
“不懂,关于彼岸花这把妖刀,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按照薇薇的说法,这把叫做彼岸花的妖刀,是阿拉巴斯坦国王的珍藏。
追溯历史,应该在初代鬼彻之前。
但问题是,初代鬼彻都几百年历史,而比初代鬼彻更古老的彼岸花?
沙鳄鱼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没理会沙鳄鱼的牢骚,罗素抓着猫白的后颈皮,将她从窗台抓了回来,报复式的用嘴唇的胡渣,狠狠的蹭着猫白的脑袋,过了好一会,这才扔下一脸生无可恋的猫白。
随即,他看着被自己晾在一旁,眼神充满幽怨的沙鳄鱼,仿佛没事人一样,罗素感慨的表示:“武器这东西,其实跟女朋友一样,漂不漂亮?润不润?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要看适不适合。”
说着,罗素还挑了挑眉:“你是说吧,猫白?”
猫白捂着脸,喵叫了一声,仿佛在说——
罗素?老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