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枯月山庄的人!哼,这是沈月修使的诡计,他假意与我们正面交锋,却在暗地里教他们去盗了稷月瓒,大家快把他们抓住,别让他们跑了!”
秦冉注意观望人群中到底是哪个鳖孙在说话,却恰好瞅见方才眼神不善的奇怪男人对她邪魅一笑。
这男的咋看起来不安好心呢?
沈辞眯着眼,瞅着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揽在秦冉腰间的手转而攀上了她的肩膀,将身子轻靠在她身上,痞痞一笑,却不说话。
“你在无中生有!我和师父一直在这武殿何时离开过?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偷的?”
除了几个掌门人以及男女主等人外,其他人都持着尖锐武器逼近他们,秦冉顿觉头疼,若是真动起手来她会不会被戳成筛子?
“证据?你们是枯月山庄的人这一点就是证据!”
秦冉终于看到了是哪个鳖孙在喊话了,是个长相斯文的男子。
md长得还人模狗样,却是个恶意搬弄是非的人,啊呸!白瞎了一副皮囊。
她半天也不见沈辞说一句话,转头才发现他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以哥俩好的姿势搂着她的肩膀,一点儿也不显得慌张,见此她顿时有些心安了,他的武力值应该不赖吧,看他如此气定神闲应该对付这些人能行。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盗走了稷月瓒,倒是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啊,别认为在那里嚷着我们是枯月山庄的人便是我们盗的了,诸位皆是明事理之人,你当他们是傻子会如此轻信于你么?”
秦冉无语至极,他们只不过是在一旁安静的看戏,谁曾想却被人冤枉盗了东西,若说那鳖孙只瞧见沈辞一人去盗了,她的底气可能就没那么足了,但他说的是亲眼所见她也一起去盗了,那这不就摆明了是冤枉人嘛,她便作势撸起袖子,一副不服的样子对着众人。
这厢秦舒和景夜凡瞧了那两个面具男子的情况,皆是微微蹙眉。
枯月山庄固然可恨,但谁能保证那指出之人就不是恶意引战了?
二人默契对视一眼后,景夜凡对着几位掌门人说道:“还请诸位前辈能给这位小兄弟一个辩解的机会。”
几个掌门人微微商讨了几番,皆是微微颔首以示同意。
“这有什么好听他狡辩的,他们就是枯月山庄的人,大家可别被他三言两语给蛊惑了啊。”
那人模狗样的鳖孙眼神轻蔑,一副冤枉即将成功嘚瑟样子,秦冉看了简直就想扑上去扇他几大嘴巴子。
“呵,我三言两语蛊惑人心?你这算是明摆着讽刺大家傻啊,你认为大家不会明辨是非么?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说谎想要骗大家!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盗了稷月瓒,你何时看见的?还有,你怎么又会恰巧去到搁放稷月瓒的地方呢?可别在咬定什么我们是枯月山庄的人就是证据哦,你得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才行啊。”
秦冉:臭鳖孙,老娘就给你丫的秀一手什么叫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然众人闻言脸色变了许多,从最开始的深信不疑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他们好像是有些草率了…
鳖孙意识到大家情绪的变化了,开始有些慌了,但在收到混在人群中的某人眼神指示后,他旋即挺直了腰板,眼神更加恶毒:“哼!你狡辩也没用,还好我门弟子方才抓了两个枯月山庄的人,你们是不是枯月山庄的人,将他们带上来后大家就知道了!”
语毕,就见两个蓝袍男子一人押了一个被打得半死的人走了过来。
“小煞小窎!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秦冉暗觉不妙。
身旁的沈辞显然也是微微一愣,旋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很好。
“大家看啊,这个人竟叫出了他们的名字,他们还想狡辩不是枯月山庄的人呢,也难怪,枯月山庄一向狡诈,现在铁证如山,大家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抓住他们!”
“等等!你简直是卑鄙无耻至极!你抓了我的朋友将他们打个半死就说他们是枯月山庄的人,如此随意捏造之词,这算什么狗屁证据?”
男人像是料到她会这样说,得意的走过去拉起煞的手,撩开他的衣袖,一个暗红色的月牙便赫然映入众人眼帘。
“大家可看清了,这可是枯月山庄的印记啊,现在大家还要相信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