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在做菜,许山竹就在一旁帮打打下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哎你知道吗,今天你请了半天假,办公室里有人着急的不得了。”
“谁啊?”
林笑一边炒着菜一边和她闲聊。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
她拿着还没洗干净的芹菜,走到她面前,夸张的问。
林笑轻轻的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芹菜,老老实实的回答:“真的不知道。”
“害,当我白问。”
许山竹走开,继续洗自己的大芹菜。
她不该对自己这个闺蜜抱有信心,她对这种男女之事,向来迟钝的。
“今天下午你不在,徐浩都问了我好几次了”
说着她便模仿起他的口吻:“许老师怎么没来?许老师是生病了吗?吧啦吧啦。”
“他对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她再不懂,许山竹打算拿一块水豆腐撞死。
林笑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默不作声。
“你可不想逃避,快说,你喜不喜欢那个徐浩?”
很明显,今天许山竹得不到答案,她就不会轻易结束这个话题。
“我们只是同事,而且我们都是新来的,哪里来的喜欢。”
她的声音小小的,小到许山竹差点听不到。
“哎,真是郎有情,妾无意啊。这个徐老师,怕不是要失望了。”
陆寒琛开着车,路上电话响了,刚带上蓝牙耳机,一股嘈杂声就传过来,差点震破耳膜。
“就等你呢。”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在哪儿
“等着,爷马上到。”
挂了电话,在一个十字路口,他把车头一转,车子直接驶向与碧桂园相反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顶级会所前,陆寒琛刚停车就有门童上前来帮开车门,他把钥匙丢给他,自己大摇大摆进去了。
“哟,我们陆医生来了。”
说话的正是刚才在车上打电话的人,陆寒琛的好哥们——宋成。
陆寒琛把肩上的包往宋成那儿一扔,拿起桌上斟满的酒,一口气干完。
这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兄弟,怎么了?有事可以和我们说,不用一个人喝闷酒。”
陆寒琛用看白痴的眼神瞄了一眼他们,冷冷的说道:
“口渴而已。”
众人:……
这么贵的酒就拿来解渴,也就这位二世祖做的出来。
“哎,我说我们叫了你这么多次出来聚聚,怎么每次都不来?”
“是啊,陆哥,你最近在忙什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说话的是张为,也是陆寒琛的好哥们。
在座的人都是非常熟悉的关系,属于可以光着膀子喝酒,脱了裤子拉尿的那种。
“忙着赚钱,以为个个都像你们这样好吃懒做?”
“这话要是别人说我还信,但你陆寒琛说忙着赚钱,这个玩笑就开的有点大了。”
在场的人,论家庭财力,没有人比得上陆寒琛,可偏偏他还不爱玩,一门心思扎在那个破医院里,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牙科医生,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他们一顿酒钱。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说完,他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玩意儿解渴还挺管用的哈。”
他两杯就喝下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像打通任督二脉一样。
众人:您老也不看看那是多少钱一瓶的酒,能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