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认识孙御史,一个老色鬼,这几天他看孙御史顶着黑眼圈朝。
而且经常扶着自己的老腰。一看就是用力过度的模样。
所以不过是随意出口试探下这个老匹夫,那想到这个家伙脑袋发昏居然不打自招。
孙御史心中暗道要坏。
他们这些御史以清流自居,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快九十岁还娶了个十几岁的女娃娃,别人背后怎么看他。
孙御史此时感受到周围人看到自己目光。
顿时苍老的跟树皮一样的老脸一红:
“我,我那是看到她逃荒到了长安,露宿街头就要饿死了,作为清流,我于心何忍啊,所以才勉为其难,将她纳妾啊……”
“老朽这是帮她,助人为乐!”
孙御史强行解释一波。
李承闻言,嘴角闪过笑意道:
“你若可怜她,可以给她盘缠,帮她找个身强力壮的夫君让两口子过日子不好?”
“你居然直接将人帮到你的被窝里了,你倒是不骄奢淫逸……”
李承直接指着孙御史的鼻尖喝骂道:
“祸害比自己孙女还要小的女娃娃,你是为老不尊,老色鬼,老匹夫……”
孙御史听到李承的喝骂声,顿时直接捂着自己的心头,接着身体一挺直接就是躺地去了。
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真的气晕了还是装的。
整个朝堂顿时又是一阵混乱。
孔颖达这个时候见到孙御史被李承骂翻了,顿时感觉到自己这个当老师的脸无光。
“太子,住口……”
“我住你老母的老母的老母……”
李承闻声,直接一个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到了孔颖达面前,指着孔颖达的鼻尖喝骂道:
“整天压我读圣贤书,之乎者也,我问你大唐的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知道几何?”
当李承这句诗词说出口,整个喧闹无比的朝堂顿时就是一静。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站在远处互相看一眼,目光别有深意:
“太子这个诗句很有内涵啊,无忌,你听过吗?”
长孙无忌摇摇头。
接着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看向李承。
李承此时接着激动道:
“我多次提出要去各地体察民情,而你居然怕苦怕累不想随同……”
“孔颖达,你这样只懂坐在庙堂之,只懂夸夸其谈的专家,对江山社稷有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