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卿:我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雪弥:那要脱掉多少的衣衫呢?有点挑逗的意思。
显卿有点害羞,说:只要把你受伤地方的衣衫脱掉就好了。
雪弥:好了,我脱好了。
显卿:什么,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不是告诉你来吗?你是个女孩子啊!显卿迅速的把脸转过去,拿起准备好的眼带,蒙着眼。
雪弥疑惑:你蒙着眼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呢?不知道我在哪里你怎么给我包扎?
显卿:我有感觉,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显卿调整好心情,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伤在哪里就好了。
雪弥:主要在后背,其它的地方都只是淤青。
显卿:淤青也要化开它才可以。
雪弥:没必要,我上战场身上的伤比这厉害多了。你只要简单包扎一下就好。纱布都被血给透过来了。
显卿竟然摘下了眼带,看了眼伤势,说:不行,你的伤都有点化脓了,必须得做好处理,不能那么敷衍了事。
雪弥:你怎么摘下来了?我女孩子的清白啊!雪弥故意这样说。
显卿说话都结巴了,说:我,我是为了看伤势,不是有不要讳疾忌医这句话。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显卿说完脸都红了。
雪弥看他,发现了他脸上的红晕,故意开他玩笑,说:那你可要对我负责。你说过作为女孩子要自爱的,关键是这不是我的问题了,是你冒犯了我。
显卿:我,我,我给你包扎伤口。
显卿拿来纱布,一圈一圈的裹在雪弥身上。雪弥坐在床榻上背对着显卿,显卿裹到雪弥胸部时停手了。
显卿:剩下的你自己裹吧。就只剩下这一部分了。那我就离开了,你再有需要就叫我,我就在你隔壁。
雪弥:好,其实,你不用亲自给我裹纱布的,我有柳依。
显卿:别人我不放心。
什么意思?我都懵了,什么叫“不放心”。
显卿又补了一句话:在这个方面,我有点强迫自己。和自己有关的人受伤了,我要亲自给她包扎,别人我看不上也不放心。
哇塞,这满满的男友力啊,是不是点占有的意思。感觉只要是我的人我就要自己照顾好,不需要别人插手的样子,好棒啊。一个来自单身狗的羡慕。
显卿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女生身上那么多伤,只为了担起这个“女将”的责任。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毕竟显卿的家族是被战争给搞得衰败了的,而雪弥又是战争的主要参与者,他有点恨雪弥。不过这份“恨”也只是以前。
她背上旧伤还没好,就添了新伤,还没说那些已经好了后留下的来疤痕。这,谁人敢娶她啊!算了,她也是为了国家和百姓,我又染了她的清白。以后,我要好好的教她,好好的站在她背后,做她的身边的人。她,应该没有和她关系很好的人吧。她,只要国家需要就被召到了战场上。战争残酷,临走之前,就像去赴死一样,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心里就已然如此强大,我又何必把这点“恨”放不下,我还是尽自己所能好好教她吧。
这是显卿所想,这也是心第一次跳动的如此剧烈,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如此不安。不过,现在这个爱的苗头是责任,只是显卿觉得自己要负责。他还没有爱上她,只是觉得她与他有关系,有什么样的关系,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伤本来得休息上一两个月的,可是,雪弥耐不住性子,半个月就要显卿教她学文,教她乐理。
雪弥:我体格子好,不用担心。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我自愈能力强。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看一看。说完这话,就要撩起衣衫来。
显卿连忙转过了身子,说:将军不可,既然将军说好的差不多了,那我就教你好了。
雪弥笑:你没有必要总是叫我将军的,叫我雪弥或是直接叫我的名号。叫将军多疏远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