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静坐在沙发上碎碎念。
念的是白勍,骂的也是白勍。
“和你爸一样一样的,人男人和女的睡觉不吃亏,她可好,这睡的恨不得遍天下了”
段鹤带上门,压低声音对白蔷说:“你妈又开始了。”
白蔷一脸不解。
段鹤给白蔷学。
白蔷从房间里出来。
没人知道白蔷是怎么火起来的,和隋静干起来了。
或者说是白蔷单方面的发飙。
隋静开始还嚷嚷两声,后头声音越来越小。
“你出去还讲什么了?她睡多少个?荣长玺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你怎么不写个大字报弄死她呢?你讲出去你的脸面上有光?我告诉你妈,你可以不喜欢她干的事情可以不喜欢荣长玺,但嘴你给我闭紧了,你女儿怎么样那是她的本事,少一句一句带着脏话给我说她,我不爱听。”
隋静拍大腿。
她说啥了啊?
她也没说白蔷,她说的是白勍。
白勍。
嗯,挺好的。
现在带人也带的挺好的。
团队合作嘛,就得有团队的样子。
忙还是忙,累依旧是累。
荣长玺不能回家,晚上她忙完那头去了医院。
在办公室等他等了半天。
叫了份奶茶,一口一口呲溜喝着,别提多惬意了。
医院里的闲言碎语其实也挺难听的。
托隋静的福嘛。
当然家里邻居也不少有数嘴的。
这女的谈一两个朋友,有些老人家都开始要撇嘴的,何况白勍这情况。
白勍和谁谈过,隋静那嘴巴大都给你嚷嚷出去,现在又来了个小三事件。
听故事的人都是听的激动无比,人家管是你之前谈的还是之后谈的,反正没少谈,没少谈就意味着没少同居。
同居的话
那这
男人偶尔对这些还不感冒。
只有女人!
故事讲的飞起。
荣长玺回办公室,知道她在里面呢。
“这么晚喝这个,不睡了?”他进门瞪她。
自己什么毛病不清楚吗?
她那破身体,他实在懒得说。
“想喝了呗,给你留一多半。”
白勍嚼着珍珠感慨:“这东西吧,对身体可能真的不好,但架不住好喝。”
他被她气笑了。
“那你都喝了,别浪费。”
“别啊,你这不是还要熬夜吗。”
白勍献殷勤把手里的奶茶往他那边推推,荣长玺抓过来喝了。
“赶紧回去吧,这都几点了。”
“等人呢。”
她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不是为了客户她至于这么晚不睡吗,人家飞机还没落地呢,她一会儿得去飞机场候着。
“几点走?”
“还有半个钟头。”
荣长玺点头:“我这些天也回不去,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能有什么事。”
“交代一声嘛,家里也是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觉得成家吧,就得担责任。
做不做有些时候都不要紧了,但话得有!
都是摸索出来的!
有些时候拧不过就得改。
你不改她不改,这缘分也就散没了。
“哎呦。”白勍电话响,她对着荣长玺比比手指,叫他闭嘴,然后穿回鞋子就出去了。
荣长玺在后头摇头。
她见了谁,和谁过了夜,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
也不是!
可她那句话说的对,想的话她直接就说了。
你成天想这些也没用。
对自己的自信还是要多些。
荣长玺这一忙又是多半个月,回家收拾换洗衣服。
推门进屋,他回来的时候都下午两点多了,屋子里拉着窗帘呢。
她那衣服扔了一地。
白勍就笑。
拍他后背。
“自己多保养吧,我瞧着你这有点虚啊。”
荣长玺往旁边一躺。
任谁这么天天在医院过,都得虚。
无论精神还是身体,这不一回家就更明显了。
后背都是汗。
人说男人三十多才开始走上坡路呢。
他的手摸着她的后背。
习惯成自然。
这样睡习惯了。
白勍是累,但睡一觉也就补充过来了,可荣长玺不行。
讲的直白点,她没心没肺的,什么事儿好了坏了都能过,可他是脸冷心细。
医院的事儿很少和她说,可他这个个性能一点气都不受吗?
加上当医生就是这样的,都是熬。
白勍还能要求他什么。
人能活着,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不求他上进,也不求他多本事,他自己把他自己个儿照顾好了,她就满足了。
荣长玺是压力和休息不好引起的体虚,确实是虚。
活动一场,一身的汗不说,不能说掏空也掏的七七八八了,加上心累,人就倒下了。
白勍想着给他煮点粥,生病不吃粥也不吃进去别的,她才动,他就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