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家住在农村,属于江州以外的偏远地区,周向阳和张欣阳买了张去那边的车票。
售票人员看见是周向阳,先开始并不愿意卖票给他,毕竟像他这样的禽兽,现在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张欣阳看见售票员的样子,火气早已经上来了。
周向阳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周向阳不想惹事,所以并没有让张欣阳去理论。
周向阳打了个电话给李锋,李锋可是警察呢,拥有这样一个后台,谁还担心啊,
李锋接到电话,听到消息后,马上打电话给了铁路部门的领导。
几分钟后,周向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周向阳接到电话是铁路局部门的领导打来的,让他给刚刚的售票员接听,售票员很不情愿地接过电话,和她的领导说了几分钟之后,马上给周向阳和张欣阳开出了两张去马村的票。
几个小时后,周向阳他们赶到了马村,马村已经超过江州了,不过还是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马村这个村子很小,小到只有几户人家,但景色很好,而且附近坟墓都是很多,也就全是冤魂小鬼,不过好在这里都是他们的家。
这时,一个老爷爷朝他们走来,佝偻着背,拿着拐杖。
周向阳叫住了他,十分客气地问道,“老爷爷,请问你知道这个小男孩的家在哪里嘛?”
老爷爷瞪大着眼睛,盯着周向阳的手机,大概注视了几分钟,然后摇了摇头,“没印象,不知道。”
周向阳收掉手机,继续和周向阳往前走去。
但不知如何走就是走不出去,他们两还是转到了先前的那个地方,又看到了刚刚的老爷爷,还是和先前一样,老爷爷盯着手机注视了大概几分钟,然后摇了摇头,“没印象,不知道。”
不管怎么走他们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而且只能见到老爷爷一个人。
“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周向阳看向旁边的张欣阳。
“早知道啦!”张欣阳淡淡地说道,对于他们学习心理学的来说,善于观察是最基础的事。
忽然,周向阳感觉谁拍了他一下。
“张欣阳,你拍我干嘛?”周向阳耸了耸肩。
张欣阳摆了摆手,莫名其妙地看向他,表示自己并没有拍他肩膀。
周向阳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后面,一个女子的人头突然张大了嘴巴,扮了个鬼脸。
周向阳一拳给了过去,女子捂着眼睛朝后退却。
周向阳看见是女生,赶紧跑了过去,扶住她,“你没事吧?”
张欣阳也跟着过去了。
女子看着周向阳,可怜巴巴地说到:“你们是阴阳师吧?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们说说。”周向阳看着女子。
女子忽然哭了起来,“你们很强吧?你们可以自己看。”
看来这个女子早就知道了他们,这是有备而来的。
周向阳摘掉自己的眼镜,观察着她的过去。
女子名叫沈琴琴,是马村东头家沈阳的女儿,沈阳家原本有两个女儿,有一次两个女儿都莫名的生病发烧,迟迟不得久退,后来二女儿沈佳佳的病好了,大女儿沈琴琴的病却比以前更加严重。
后来,沈阳从屯里请来一个驱鬼道士。
黄袍道士跑到沈阳家,拿着铜钱桃木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然后竖起两根手指,把铜钱撒在沈琴琴身上。
旁边有个人说到:“要不我们赶紧送医院吧,她这样也不见好转的。”
黄袍道士脸色大变,“千万不能送医院,她这是被坏东西感染了,邪崇缠身,煞气太重了。”
沈阳一听,赶紧发问:“那请问大师该怎么办啊?”
没有等道士回话,沈阳让自己的老婆拿来一根针,“赶快我听说这样可以把邪崇扎出来。”
说完,沈阳便拿自己的针往沈琴琴的手指甲缝里扎去。
“啊……”
沈琴琴被扎地叫起,原本发烧就感觉混混迷迷的,但这下清醒多了。
“妈……好疼啊!”沈琴琴赶紧把手抽回。
沈阳对他的老婆使了个眼色,他的老婆赶紧控住了她的手。
“知道疼了还不赶紧现身,不要再作祟了。”沈阳根本不理沈琴琴的惨叫,继续扎着沈琴琴的手指,大声嚷嚷着邪祟赶紧滚出去。
沈琴琴大喊着“妈妈救我!”
但她的妈妈似乎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没有理他。
后来,沈阳见这个办法没有效果,便跑去问一直站在一旁的道士,道士倒是没什么表情,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大师,请问一下这个该怎么办?那邪祟就是不走。”
道士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昂起头,“可以多方面试试比如说浸泡,古时候也有火烧这一说,也可以吊着鞭打。”
沈阳听见道士说的,丝毫没有考虑,把手往前一伸,“还请大师出招,小女就交给你了。”
道士故作玄机,跑到沈琴琴跟前,将她捆了起来,吩咐人拿来一个盆,然后将她丢进盆里。
几个人抬起,跟着他的后面,站在村口的井里。
“丢进去浸泡一晚就可以了。”
道士停下脚步,吩咐后面抬着沈琴琴的几人,几人看是深井,往后退了退,不敢将沈琴琴放下去。
沈阳跑了过来,白了几眼四个抬着沈琴琴的人,“还不赶快听大师的话。”
其中一人朝井里大喊一声,回音马上就出来了。
“不好吧,沈爷,这个井看样子挺深的,会不会对琴琴成不必要的危害。”
听到这,沈阳抽了几下刚刚说话的人,“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大师的话你还不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