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曲子吹得真好听。”
云落虽然音乐方面的造诣并不深,但依旧可以听到对方这首靡靡之音与众不同。
似乎能冰雪消融,能百花盛开。
白衣苗沅一曲闭,收起手里的笛子,道:“从前她也说这首曲子好听。”
“她一定是你最重要的人?”云落双手托腮看着并不远处的残阳说道。
白衣苗沅皱着眉头,可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他抱歉的朝云落摇摇头道:“我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那你可以想一点画一点啊。”云落出着主意。
“至少你知道她是女的。”云落回到房间画出一个女人的轮廓,甚至飘逸的长发。
她放下笔抬起头问道:“轮廓是这样吗?”
白衣苗沅摇摇头:“你画得丑,应该是这样。”
他拿起笔刷刷的画了起来,虽然寥寥数笔,但是一个女人的侧影就跃然纸。
“狗子,这个轮廓的侧影我好像哪里见过。”
二狗子没有吭声:你个世界在梦里见过,那个时候,这个女的在历经雷劫。
而且那个女的就是……
不过二狗子隐隐猜到它爸爸为啥一分为二镇压在这里了。
但是它不能说,只好瑟瑟发抖的选择下线。
“她很美。”白衣苗沅深情的抚摸着纸的轮廓说道。
“可人都会变老,变丑,她也许就不美了。”云落想起虚空之中的她,别说美了,只要不吓人就已经是奢望了。
“不过怎么变,她还是她,老也好,丑也好,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那个。”
白衣苗沅慢慢的收起手里的画,贴身保管着。
“你说的对,想一点画一点,也许有一天我能记起她的样子。”
“可果然,她已经把你给忘记了呢,你该怎么办?”
这个局不知道山中岁月,白衣苗沅也许不知道外面已经轮回了几千年。
哪怕是残存的一点记忆,一遍一遍的走过奈何桥,怕已经荡然无存了。
花依旧,人何在?
白衣苗沅愣了一会,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那惟愿她好。”
“如果她又忘记你,又过得不好呢?”
“那就重新开始,让她重新认识我。”白衣苗沅坚定的说着。
在大佬吃了一个葱油饼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把你们融合?也许融合了你够强大,就可以压制黑衣苗沅,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云落想也给他一点温暖。
正在专心致志劈柴的白衣苗沅停滞了一下,风吹起他乌黑的长发,如同一幅动人的水墨画。
他泯着嘴道:“需要心爱女人的血。”
可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更谈何要她的血。
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这确实是这有点难啊。”虽然大佬很想自告奋勇,但是人家说的是心爱女人。
不是爱慕她的女人。
这么帅的男人,要是能为他做什么,她也是乐意之至的。
小落落,要是对方是黑衣苗沅,你还会这么大公无私吗?
“狗子你不要扫兴好吗?”
我只是尊重事实啊。
大佬慢条斯理,把余下的葱油饼都放在自己的嘴巴里。
半晌才抬头说道:“那这样我就爱莫能助了。”
吃了人家的饼总不能让人家太过伤心,大佬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说道:“如果只要是女人的心就好了。”
她改口安慰道。
“我可以下山给你抓几个女人来,也算是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大佬停顿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