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脖颈就会被这两条吃人鲜血的鞭子绞断。
我侧身,心中大怒,难道当真认不出我的脸来,用如此致命狠毒的招数,当真不怕自己赔命?
殊不知荷后早就向他们交代过:深夜天黑,加上你们看守疲倦了,难免视力模糊,到时候只当是无意歼灭闯入的刺客。
那两个男人的进攻越发凶猛,一根鞭子缠住我的剑,一根鞭子弯曲着如同弯剑直逼我而来。
我从鞭子中抽出剑,注意力高度集中地去打断那两根鞭子。
他们是侍卫队中心狠手辣中的代表,如同毒蛇。
一道鞭子抽打在我拿剑的右手之上,顿时晕染开鲜血,我的剑掉落。鞭子仿佛伤到了我的经脉,我的右手顷刻又麻木又疼痛。
这样的痛感让我十分生火,这就是抽打到花空楼身上的鞭痕?
该死。
我弯身用左手在地面上掠起剑来,换作左手出击对抗着那两条毒鞭。
他们越发凶猛,我也越发敏捷。
双方杀红了眼便是如此。
我快速在他们的胸脯之上留下剑痕,他们坚韧到无视自己身上的伤口,继续凶猛攻击。
而我的身上,也被这两条赤金鞭子,鞭打出深深几道。
鲜血随着深深裂开的伤口晕染而出,像是在肩膀和袖口氤氲而开的染料,如同赤红的水墨飞扬。
鞭伤是真疼,我左手挥扬着剑,额头早已布满细细的汗珠。
终于,我的剑找到机会,稳稳刺入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胸口,鲜血喷涌。
马上要胜利了,马上可以带着花空楼离开了……我的剑微微侧动,又稳稳刺入另一个男人的腹中。
我拖着滴落鲜血的剑,劈开困住花空楼手脚的铁链说:“走。”
他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盯着我,仿佛是一堆永不融化的冰。
这时小小的房间的门被打开,涌入更多拿着赤金色鞭子的男人。
我左手紧紧握着剑,无力的右手用尽全力抓住花空楼的手腕。
“我一定带你走。”
我用左手重新转动着剑,准备作战。
就算前方是百人,我也要带花空楼走。
此时我身前的二十几条鞭子,如毒蛇的信子纷纷袭来。
在我的剑和它们缠绕的时候,身前的四个男人突然停顿,然后僵直倒下。
有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