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你想要我的綠帽龟甲?”
武大郎:“正是。另外,我还要你那种能长出生机勃勃綠色头发的神奇药水。”
“作为报酬,你和金莲所行的那不清不楚的苟且,我可以两眼一翻浑当看不到,如何?”
“哈哈哈哈……”西门庆仰天长笑。
“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何,让你不禁舍弃心爱的女人也非得拿到我西门家的“綠帽龟甲”“綠发水”吗?”
“为何……”武大郎意气风发:“为求武之极境,为求武之巅峰,为求一武动乾坤,为求唯我独尊笑傲江湖!”
莲步轻移,一只穿着绣凤含花鞋的脚出现在了画面里。
镜头至下而上……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脚,这是一只堪称有如上帝之手精心凿刻的大脚。
那几乎接近完美的足踝,那长而粗的小腿,那比例已是达到黄金得不能再黄金,目测应该有45码..
镜头继续往上挪,结实如柱的象腿,九九归一的腹肌,还有脖子以下那片一马平川的平原……
虽是布衣钗裙,但粗陋的衣裳却掩盖不住那一身粗犷的妖娆。
剑眉豹目,牛鼻猪唇皓齿,山是眉峰巨(巨大的巨),水是眼波横(蛮横的横)。
独特的五官再配上一张鸭蛋脸,还有那一脸的络腮胡子,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美人手指抠着琼鼻,然后手指弹了弹抠出来的鼻牛儿,望着武大郎:“大郎哥哥,你当真舍得用人家去换取那“綠帽龟甲”?”
“难道在你心中,奴家还比不上一件綠皮甲?”
武大郎身躯一震,定定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潘金莲,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
“其实,大郎哥哥……”潘金莲看了一眼武大郎,然后又含情脉脉地看着西门庆:“我俩早已在一起了。”
“只是这些天来你忙着卖你的炊饼,奴家没来得及将事情告知于你。”
“你!”武大郎瞪着眼看着潘金莲,“哇”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顿时,咳声不断。
原本还想着或许能以此为筹码,与西门庆达成交易,换取那綠帽龟甲,熟料肥水早已流入他人田。
孰不可忍啊孰不可忍,我不发狠你当我龟丞相不成?!!
“贱人,你都算对得我住了!”武大郎扑将过来,抬手便是一掌。
就在掌锋即将临身的那一刻,潘金莲微微抬手一挡,轻而易举化解了武大郎凌厉的攻势。
不但如此,胳膊一抬,反手一拳还了回去。
如花小拳拳!
武大郎再次吐血,整个倒飞而出摔在了地上,好一会没能爬起身。
“我是一个不戴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人面上行得人!”
“俺金莲,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鳖老婆!”
“大郎哥哥,你莫不以为奴家这话是把海口夸么?”
潘金莲“嘻嘻嘻”冷笑着,露出了附着一片韭菜叶的皓齿,唏嘘的胡茬子挂满了嘲讽。
武大郎失声惊呼:“武之霸体!”
“难怪,难怪了。”武大郎点着脑袋作醒悟状。
“难怪我兄弟临了东京汴梁公干之时,一再叮嘱我小心你,原来最大的不可控因素来自内部!”
“现在才知道,会不会晚了些啊我的大郎哥哥?”
潘金莲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香囊,抖了一支烟出来丢嘴里叼着,擦火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里,镜头明显做了慢动作处理,特写为的就是软植入那香烟的广告。
武大郎看向西门庆,没想到西门庆这时候也刚好看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西门庆笑了。
“身在宝山却不知妻是宝,西门在此先谢过兄长的拱手相让了!”
“呵呵呵。”武大郎也笑了:“西门大官人,你认为你就能降服得了我这位悍妻吗?”
“当然。”西门庆向天拱了拱手:“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西门与金莲本就情投意合,而今又得武大兄的成全,真真乃三世修来的福分!”
“这样吧,綠帽龟甲西门双手奉上,就当是给金莲下的聘礼。”
“另外,我再附加十瓶綠发水作为补偿,金莲以后就跟我了。”
武大郎状若疯癫哈哈一笑:“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公然刨我墙角,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说完,武大郎转向潘金莲:“金莲,你说我该如何抉择呢?”
“无用的混沌魍魉,莫来问老娘,要真有本事便自己拿主意去!”
潘金莲抽完的烟头往地上一掷,撇了撇满是胡茬子的大嘴刻薄道。
随后糊满眼眵的凤眼瞟向西门庆,话语尖酸道:“少在老娘面前臭屁了,连只纸虎都得委曲求全,甭想老娘折服于你!”
“须知,若没得到老娘的倾心真爱,也休想得到我武之霸体的反哺。”
“不然老娘跟了这谷树皮这么多年,霸体早让他得到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潘金莲这话毒啊,分明是唆使两个男人为她争风而战。
闻得此言,西门庆笑脸一收,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武大郎的目光,已是带着狰狞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