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给司凌渊都没好意思多用,就是为了多留一些日后用。
“那我不治。”无忧哼了哼,转头双手环抱胸前。
秦臻气的七窍生烟,从来都只有她坑师傅的份,哪有他坑她的时候!
想到这,突然莞尔一笑,“好啊,不就是剩下的花嘛,给你就是了,快给我解毒,我都疼死了。”
无忧这才一脸高兴的左摸摸右瞧瞧,是不是发出感叹声。
约莫一炷香后,在纸上挥挥洒洒写下药方,“好了,去抓药炖了吧。”
司无忌接过来一看,浑身一顿,旋即看向秦臻。
后者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她说话,司无忌已经将方子递给脸上还有着鞋印的程七。
待他接过,只瞥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爷,真……要按照这上面的去抓?”
“你个小娃娃什么意思,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无忧脱掉另一只鞋,作势就要砸。
司无忌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笑,“就按照老先生的方子去抓。”
“是。”
程七走了,秦臻却开始揣测不安起来,怎么都觉得她接下来是不是死定了。
“还是你小子看着顺眼。”
无忧砸吧砸吧嘴,干脆将另一只鞋扔到一边,盘腿坐在软塌上,指了指司凌渊,“那谁,你过来帮老头我捶捶肩,赶了一路,可把老夫给累坏了,嗨,叉会腰……”
司凌渊没有半点不悦,轻笑着走了过去。
秦臻眯了眯眼,也没说话,眼睁睁看着司凌渊的手落在他肩膀上。
“嘶——”
无忧直接被冻得跳了起来,双目瞪去,“你小子的手怎么这么冷!”
“七八年份冰蚕卧,当然冷了。”秦臻懒洋洋说道。
无忧嘴角一抽,跟看到宝贝一般看去,在司凌渊身上东摸摸西瞧瞧,“乖乖哩个咚咚,真的是冰蚕卧,居然还能活这么久?”
秦臻轻哼一声,“这算什么,你再探探他的脉。”
指了指司无忌,她半倚在床边,冲司无忌一阵挤眉弄眼。
无忧一愣,屁颠屁颠的来到他身边,正准备伸手,司无忌侧身躲过,淡淡道:“不劳老先生费心了。”
“嘿?你这小子,有多少人想让老夫我看病,老夫还不愿意呢!”无忧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不行,今天怎么也要给你看看,你不要我偏得要!”
说完,再次伸手,却见司无忌伸手阻拦。
无忧轻哼,反手一掌拍去,两人就此打了起来。
秦臻看的眼花缭乱,他二人没用真气,纯粹用招式在打,竟然不分伯仲。
她师傅是谁?武功在整个轩辕大陆也能排的上前十的人,司无忌竟然能跟他不分上下,还是在一处经脉受损的情况下!
她开始怀疑这些武功排行榜的人到底是不是买来的,要么前几十名都被她师傅给毒死了。
眼看无忧就要得逞,司无忌突然眸色一沉,冷声道:“还请老先生不要再探究!该说的时候,在下自然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