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挥舞桃木剑施以法术击中的土狗阴灵,被迫跳墙而逃,转眼间都消失了,今晚是不敢再回来扑鸡了。
王喜贴完道符,又取了四道道符,分别贴在其他四个鸡舍的靠近门的墙上,都一一念过咒语,以防土狗阴灵回头再来。
土狗阴灵驱赶走了,道符贴了,咒也念了,一时,诺大的养鸡场也瞬间安静下来,王路庆的妻子听不到狗吠声,知道道士来了,场面就控制住了,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心里还在流血,死了好多的鸡。
王路庆的妻子出了休息的小房子,迎着王喜和安平走来。
王路庆与王喜嘀咕着什么,一边掏钱递向王喜,王喜没接,安平伸手替师傅收下,钱不多,只有五千,王喜大概还嫌多了。
五千不是约定的数额,临别时,王喜对王路庆说:“明天晚上我还来,阴灵作祟,有七只,我做一天的事收一天的钱。”
“原来是这套路!”安平才心中窃喜,没想到师傅会这么计算报酬的,五千只是今天的报酬,明天另计。
“啊”王路庆,大概以为五千就能了事,没想到王喜居然这么说,想着心里头不断淌血。
“今天时辰不佳,让他们跑掉了,明晚一定根除阴灵,除去鸡场祸患。”王喜看了一眼王路庆,又睨了一眼一个鸡舍门边吠叫得疲惫不堪的土狗。
“那得麻烦王道长明天再来,一定要除掉脏东西。”心里头虽然在淌血,可王路庆是个精明的人,会算账,如果不根除了鸡场阴灵祸患,日后死的鸡会更多,损失会更大,绝对不止区区的五千块。
王喜本来还有话说,但明天还来,把话都留在明晚再说。
而只有王喜和安平两个人知道,鸡场闹阴灵,七只阴灵,全部都是恶灵,是来报复王路庆的。
这种恶灵,单凭一张道符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只能暂时禁住恶灵的脚,日子久了,恶灵就能避过道符,再度进入鸡舍,闹个鸡犬不宁。
安平留意着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师徒打着手电回到车上,然后直接驱车向白城市区驶去。
徐妍在房间没有找到吃的,于是抱着泰迪出门觅食,白城理工大学的周边有很多小吃店餐饮店,而且往往都营业到三更半夜,方便了许多半夜回校与夜读的学子。
徐妍出门时,快十一点了,她得抓紧点时间,吃点东西,然后打车去白夜宠物店。
胡蝶起床是闹钟叫醒的,五点下班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家睡觉了,睡了四五个小时,精神又恢复了,起床换衣服,然后出门,在楼下坐上了出租车。
老王躺在病床上难受,默不作声,回想着白话下午对他的说的那些话,心里说:“真不应该,真后悔,如果我能听进白话的话,我就不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也不会拉着老婆跟我一起保守灵宠秘密,保守秘密其实也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