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臣妾乃叶家嫡女,怎会知道这些东西,绿竹虽只是个丫头,自小在臣妾身边长大的,她又怎知这种东西呢?”
这种下三滥的药,高门显贵视为禁忌。
“叶奉仪的口才了得,几句话就撇的一干二净了。”班婕妤笑道。
“婕妤有确凿的证据吗,从罚臣妾跪,再到今日的步步相逼,臣妾不知何处惹恼了婕妤,话里话外非要至臣妾于死地才肯罢休。”叶田田怼了回去。
“我到底是个婕妤,你区区一个奉仪竟敢以下犯上?”班婕妤看向太子:“太子,以前妾身做侍妾时,待奉仪可一直规规矩矩的。”
“行了。”太子望向叶田田:“不要着急。”
叶田田点点头,太子居然偏向她。
“太子殿下,奴婢决没有这个胆子贩卖这种东西。”绿竹重重的磕了个头:“请太子还奴婢个公道,奴婢愿意以死明志。”
傅寒川看着绿竹:“你的命还是留着伺候你家主子,本宫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说罢,他看向胡侧妃:“这事务必要查清楚,不许出现半点纰漏,我会让进忠协助你。”
“是,臣妾定然把这事查清楚,肯定不会冤了任何一个人,太子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胡侧妃道。
傅寒川点点头,又望向叶田田:“本宫不在的这个月,叶奉仪过得还不错。”
“回太子,吃的好,睡得香,多谢太子关心。”叶田田淡淡道。
傅寒川意味深长的说:“下个月宫中夜宴,东宫阖府前往,叶奉仪还是吃的清淡些。”
说罢,他转而看向班婕妤,神色又严肃起来:“这事查清楚前,任何人不得议论此事,如有发现,一律乱棍打出东宫。”
班婕妤咬唇,和众人一道答是。
太子离开后,叶田田向胡侧妃说道:“娘娘,此事水落石出前,妾身自愿禁足清晖园。”
“也好。”胡侧妃扶起叶田田:“你且放心,这事我定彻查到底,给奉仪一个交代。这几天早上的早饭,我命人送到院子里,只是委屈奉仪了。”
叶田田又福了福身,行了个庄重的礼。
送走众人后,叶田田赶紧把绿竹扶起来:“放心吧,没事的。”
其实,如今的形势对她们十分不利。
“主儿,都是奴婢的错,连累主儿受罚。”绿竹道。
叶田田见她要哭了,心疼的替她拿走头发上的树叶。
这个傻丫头,这种时候还想着把罪责往身上揽。
这事怎么可能是冲着她来的,设局的人多半想设计绿竹后面的她。
绿竹是被她连累的。
叶田田回到屋子到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道:“别担心,就算胡侧妃不管,我也会把这事查得水落石出的。”
“可是主儿,你现在被限制了行动,该如何查案?而且,我们该从那里查起。”绿竹叹了口气。
叶田田盯着院子外:“很多事情,白天问不出来的晚上问,人问不出来的鬼问,绿竹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