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委屈地落到了桌子上:“安乐,你虐待动物。”
“好了好了,可怜的鸟儿,不委屈了啊,我给你念信吧。”南宫安乐安慰白一番后,开始将谢瑾写给她的信念了出来。
“灵雨,谢瑾很担心你,请你一定要每报一声安好,可以吗?”
念完,她突然忘记了笑点在哪了。
“就这样?”白反问道。
“嗯,就这样啊,不过,我好像忘记到底哪里好笑了。”南宫安乐完,又开始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白觉得眼前的南宫安乐,已经不是它认识的那个南宫安乐了,动不动,就傻笑。
“我在笑,白,你真可怜,送这么无聊的信。”南宫安乐笑着回答。
“我乐意。”白不屑道,“快写回信吧。”
“写什么,一大清早的,晚上回来再写吧。”南宫安乐想了想,继续道,“要不然,这样也行,我先写好个十张八张的,你每挑一张给他送过去就好。”
“你确定要这么敷衍吗?你上次怎么回他的?”白问道。
“我连敷衍都不想敷衍,可以吗?上次我就回了四个字:一切安好。”南宫安乐有些得意。
“其实,谢瑾挺认真的。”
南宫安乐的笑容僵住了,良久后,她才取来了纸和笔,认真地写好了回信,交给了白。
“白,午膳后,再给谢瑾送过去吧。谢谢你了。”南宫安乐交待完白后,打开了窗,白没有再什么,直接飞出窗口,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南宫安乐的眼光郑
“二公子,对不起,安乐还不习惯被龋心,所以,你可以不要再来信了吗?”南宫安乐自言自语道。
这句话,正是她给谢瑾的回信的所有内容。
也许,二公子心目中的那个灵雨,并不是她。
梦中窗口灯光中映衬出来的等待的那道身影,是雨中不曾回头的那位公子。梦中的他,从雨中的不曾回头,到温暖灯光下的等待,也许,是在提醒着南宫安乐,他很快就会出现了吧。
只是,出现或者不出现,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南宫安乐不再有期待。
眼下,她只想把凤鸣镇的消失案,彻头彻尾地查清楚。
早膳后,南宫安乐决定到古树那边,去看下情况,白昨晚上告诉她的,她都还记得。
是的,那棵大树,好像还真的有些不对劲,这次,她只想一个人过去。
在大家商量今日该如何安排的时候,南宫安乐称不舒服,直接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后,她取出了那枚刚认她为主饶灵镜,闭上眼睛,进入冥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站在了那棵巨大的古树前。
南宫安乐上前,摸了摸大树,问道:“您,就是那阵邪风的主人吗?也是您,将整个凤鸣镇废镇隐藏了起来,对吗?您还是给柳辰扇子的那位高人,对吗?这里发生的一切,您都是一清二楚的,对吗?那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古树没有任何回应,南宫安乐也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树底下,摸着树干,往上面看了看。
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得到古树的回复,南宫安乐冥想,准备回到房间之郑
闭上眼睛之前,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跟风语,是朋友吗?”
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南宫安乐闭上了眼睛,回到了寻觅客栈房间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