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看着傅娇的样子,一把辛酸泪啊,我们家娇娇长大了,那些老东西啊,我们家娇娇长大了啊。
在外出外勤的师傅们:“啊切。”
???
什么情况,谁想我了。
其实说时间过的快也不快,过的慢也不慢,十八岁的娇娇已经比小时候的娇娇更没心没肺了。
活脱脱一个傅珏20版本。
但是偏偏傅家人不怎么认为,在外把傅娇夸的天花乱坠,但是他们也就听听,谁不知道傅娇在十四岁生日上被人推进了游泳池,摔坏了脑袋,一番自己是天上来的言论被当成了整个京城人的笑点。
后来,傅娇被傅家花大价钱找来自的医学泰斗张申给治好了后,开始变得无法无天,不学无术,像个街溜子一样。
“你们知道吗,昨天傅家小姐又去七号实验室了,还被人抬着出来了。”
“害,你说她惹谁不好,非要惹七号实验室的人,傅家人也不好救她,只能眼巴巴的站在外面看着。”
“你可小声点说,不然被傅家听过去,我们都完了。”
“好好好,不说了。”
“哎,你说,这傅家每月去一次佛寺是为了傅家小小姐吗?”
“我看估计是,也是,豪门世家染的这些脏东西还多吗,特别像傅家这种世代豪门的人,我看是为了能抵消点心里的罪恶。”
“这又有什么用,他们在那抵消,傅小姐又在外惹事。”
“哎,辛亏傅家是个世代豪门。”
傅娇就这么坐在墙头上,静静的听着他们对她的议论,听的津津有味,还好心情的撸起了身旁的野猫。
墙脚下还趴着一只黑犬。
傅娇笑眯眯的对着墙脚下坐着下棋的人们道,
“你们聊的好开心啊,能带我一个吗,我也想听。“
人们看着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但又不忍心拒绝她,道,
“小姑娘,快回家吧,墙头上危险,别摔下来。”
傅家对傅娇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认识傅娇,但是人们倒是把傅娇这些事迹传的神乎其神。
傅娇歪着头看着他们,笑着问道,
“你们知道傅娇长什么样吗?“
“哎呀,我们当然不知道了,傅家小姐怎么可能让我们这些人见到呢。”
傅娇:“那我知道啊。”
女孩慢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拿出糖果,吃了起来。
“小姑娘家家的,能懂什么。”
女孩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站在他们身边,原本在墙角睡觉的黑犬也伸了个懒腰,迈着步子懒洋洋的走到傅娇身边,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我当然懂啊,我就是傅娇啊。”
女孩明眸皓齿,笑起来像是春风拂过,但说的话确是令他们打冷颤的。
一听她是傅娇,气都不下了,棋盘也没来得及收,个个像见到瘟疫一样跑的比谁都快。
傅娇也没恼,摸了摸黑犬的脑袋,
“啧,真无聊,还想聊会天呢。”
女孩蹲在黑犬的身边,看着她,道,
“也是,也只有你跟我说话了。”
黑犬瞥了眼自己的主人,
“你是什么癖好,就喜欢听别人骂你,你说你是不是欠的。”
傅娇却不以为意,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烟尘,漫不经心道,
“你可小心点,别被别人发现你会说话,不然被人抓去解剖研究了,我可不管啊。”
当黑犬想要再次提醒傅娇的时候,女孩却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笑道,
“哦,小黑,我忘了只有我能听到,不好意思啊,哎,看来应该是我被抓去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