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借过!某进去看看!”
“行了!某也家去了!告示上说了,三日后,大家都可以来打水!如何打水,之后还会出告示,大家等着就是了!”
大家都明白了,一时间人群沸腾起来,俱都奔走相告,居养院开大门了,都能打那井水了,院子大门口的人,也慢慢散了…
李君甫带着小捕快走到门口,果然大门一旁的墙壁上,贴了张告示!
上前一看,就同适才那些人说的差不多。
不过告示里还写了,这口水井原是营造居养院时,为方便居养院里众人,特意打的井!丝毫未提流言里头的那些噱头!
关于流言,告示上只说,得知流言,很是不安!为方便大家明辨是非,居养院尽快安排,教余杭城中的诸位百姓,皆可来打井水。
只是担心听了流言,来的人太多。
居养院地方小,人手少,院子里老老小小皆需人手照顾,每日只能安排一定人数打水,还请大家见谅!如何安排待商定后,再行告知!
李君甫一看就点了点头!这个管事的不错!顿时提起精神进了居养院…
许宣才刚到家,就见李家哥哥也敲了门进来,还带了两个菜,打了酒,一看就是高兴了!
许娘子叫阿弟陪着,自己进了厨房。
“李家哥哥何事如此高兴,说了某也高兴高兴!”许宣一壁问道,一壁自行打水洗了手,又给李君甫打了水。
李君甫笑着洗了手道:“你同你家阿姊时常去居养院,可见过那位耿管事了?”
许宣擦了手,递了帕子给李君甫,思索着,点头道:“见过一两次!”
李君甫接过帕子,将手擦干净,点了点头道:“这人不错!居养院在他手里,知县很是放心!”
许宣一听,不禁问道:“这是如何说的?总有个缘由吧,说来听听!”
“嘿嘿,如今不是都在传,居养院那口水井是个宝贝么!那个管事就贴了告示,余杭城百姓都可以去打井水!厉害吧!”李君甫笑得嘴角都掩不住了!
“都可以去打水?”许宣略一思索,担忧道:“院子里人手本就不够,百姓涌进来,院子里的老老小小,还有哪些病人可如何是好?这个只怕不妥吧!”
李君甫越发笑了,拍了拍自己道:“还有某啊!某安排人手跟着啊!阿弟想到了,那位耿管事也想到了,禀了知县,调了某来帮他!耿管事还道,不能随意让人进来,每天定时定人数,不能打扰了院子里的作息!”
许宣一听,眉头就松了,眼睛一亮道:“这个好!就是要辛苦李家哥哥了!”
见许娘子端了菜进来,李君甫笑道:“今日高兴!来来来!阿弟今日也忪乏忪乏,陪某吃一杯!”
居养院的耿管事同李君甫商议定了,先将就着那些,要考发解试的学生,家里有考生的可先来打水。
又将打水的家人做了登记,造了册子,七日之内不能再来。
总要想来的都轮了一圈,才妥当!
如有特殊的,可禀明了管事的,另做商议。至于那三家,自然在特殊之列了。
居养院又开了个侧门,专门打水的进出,来的人不可吵闹,这一路都有差役或捕快陪着。
用朝食和辅食的时间不能进来打水,不能打扰院子里的作息。
如此人数、路线、时间都定了下来,管事和李大捕头都安了心,将告示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