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想想,确实有理,便依从了李家哥哥和阿姊。
许家娘子这些日子就悄悄的,替阿弟准备了起来!
许宣见了阿姊备的香烛纸钱,头痛道:“只怕用不上,若是拿出来,反而明摆着,某是为何而去了!”
许家娘子一想也是,可嘴上还是叫许宣带上些,万一用上呢…
李君甫却敲开了许家门,许家娘子开门见是他,笑着应了进来,又叫了阿弟来陪着说话。
转身才发现,李君甫的脸色不大好!
许宣出来,李君甫待叹道:“要不…阿弟就别去了?”
许家娘子懵了,急问为何?
李君甫看了看许宣道:“这几日,从郑、王、赵那三家,陆陆续续得了些消息,那三家郎君不是被书院逐了出来嘛,家中长辈本是气那书院,哪知那三个竟欢腾着不用去书院!被长辈家法伺候,打的起不来床,这三个还真是穿了一条裤子,都一个样!才好了些,仿佛又在合计着要出气!”
许家娘子惊疑道:“与阿弟有何干系?…莫不是…莫不是…冲着夫子去的?”
李君甫犹豫了片刻道:“书院逐了那三人,是夫子力主的吧?”
许宣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大惊,望着李君甫,喃喃道:“不会吧!”
夫子竟这么讨厌这三人!
李君甫不由摇头叹道:“那位夫子的脾气,也太硬了些!我只担心阿弟会受牵连…”
许家娘子心急如焚道:“夫子可于我们有恩啊!若是冲着夫子去的,我们可不能看着不管!”
李君甫思忖道:“定是要管的…我遣人跟着吧!阿弟就不用去了!好生读书要紧!”
许宣却摇头道:“夫子有事,我岂能旁观!我去与夫子说说,我陪着夫子去,若是夫子不答应,我就跟在后头,李家哥哥的人就藏在一旁跟着吧!”
许家娘子心里称是,依旧转头望着李君甫,很是不安…
李君甫看了看姐弟俩,点了点头道:“阿弟这样安排很好!就这样吧!”
商议好了,李君甫看着天色不早了,吃了口茶水,就告辞了。
许宣寻了个药铺关门早的日子,去了夫子家,长揖一礼,言道,欲服侍夫子,同往拜祭二郎。
他本想说那三人可能使坏,可又觉此话无凭无据,不可乱说,只好忍住了。
夫子理也不理他,只叫他回去好生读书!撵了出去…
小狐狸坐在屋顶上看了这一幕,扯着一旁喝酒的石头问道:“还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呢!可我怎么越看越假呢?”
石头呵呵笑了两声,瞅着下面道:“他们倒也确实是为了彼此着想…只不过有没有存了别的心思,以后就知道了…你赶紧的回去,多陪陪两位老人,小心被发现了!鞋子学会做了没?”
小狐狸一听就垮了脸,垂着头道:“会扎了手!”随即暴起,瞪着石头道:“这世上,就你敢叫我学这学那!”
石头不以为意道:“难得身边得了位能好生教导你的,还不赶紧的学去!”
小狐狸冷哼一声,也担心被姨母发现,可不好应对,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还丢了句:“这几天你盯着,有好玩的说给我听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