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李白在亭中的那首诗刻,不仅完美的掩盖了剑痕,还为自己滋生了10点灵气。
也就是说,除去《玩物生灵》用在那只玉蟾蜍身上的10点灵气,现在自己还身负120点灵气,并且还都是从李白身上获得的。
啧啧,交友当如此啊!
不过自己也要尽快拓展获得灵气的渠道了,总不能老在一只羊身上薅羊毛。
回神了片刻。
吴恙起床匆匆洗漱出门,准备去找赵庆之聊聊白玉街那一剑的线索。
虽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剑招的出处,但要说破案,那还早着呢。
赵大统领在这方面,绝对要比自己有经验。
虽已是日上三竿,但今日这太元城之中却分外的冷清。
空空的大街上没有几个路人,倒是见了好几拨巡防营巡逻的甲士了。
整条街都充斥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又见一队巡防营的巡逻甲士经过。
吴恙赶紧将他们叫了过来问道:“今天这街上是怎么了?人都跑哪儿去了?”
“世子殿下,您还不知道吗?昨晚锦华街那边又发生惨烈命案了,死了七户十九口人呢!”
其中一个甲士神色惨淡的回答说。
吴恙心头一沉,赶紧策马疾行,直奔锦华街而去。
相比于城西的白玉街,锦华街可是太元城中心位置的热闹主街了。
这贼人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敢顶风在太元城的主街作案,还是这等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案,真把巡防营当泥捏的吗?
他这是在制造一座城的恐慌!
他这是在公然挑衅巡防营的权威与尊严!
赵大统领这些时日可谓是心力交瘁,即使他紧严密防,小心了又小心,却不想,还是被那贼人在悄无声息之下,又在锦华街收割了七户十九口人命!
你是魔鬼吗?
见到吴恙策马而来,赵庆之心中五味杂陈,跪地相迎:“世子殿下。”
吴恙急急翻身下马,将赵庆之扶起:“赵统领,什么情况?”
赵庆之苦涩的一笑:“还是老手法,一剑封喉。此人的修为极其深厚,我巡防营日日夜夜如此严密防控,却还是防他不住,更可怕的是,我们竟然没有察觉到一点儿动静!”
吴恙倒是见怪不怪的笑了笑:“宁王此番出手,对你手中的巡防营节制之权,势在必得,找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又岂是你们巡防营能防得住的?”
赵庆之无奈的摇着头:“这正是末将所担心的,眼下杀人惨案愈演愈烈,我们巡防营不仅担有防卫不力之责,甚至连一丝破案头绪都没有,仅仅只有那一式不知所以的剑招……”
“这次恐怕就不是一顿斥责,八十大棍那么简单了,宁王势必借此发力!”
“末将手中的职权是小,可巡防营节制之权一旦落入宁王手中,那咱们东域的太元城,恐怕是就要沦陷了……末将有何颜面再见大将军?”
七尺男儿,竟落下滚滚热泪!
吴恙轻轻拍了拍赵庆之的肩膀,正要说起白玉街的那一式剑招。
忽听得街巷里马蹄声大作。
有一队劲旅策马而来。
吴孟尧与吴丞丞父子,亲率二十余骑,飞扬跋扈的踏至案发现场。
父子二人,高坐大马,春风得意。
“哟,咱东域的世子殿下也在呢?”
吴孟尧一脸佞笑的瞥了一眼吴恙,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旁侧的赵庆之。
拱手以示尊上,冷声大喝:“巡防营统领赵庆之,王爷传你去府中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