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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调查我这边的真正渊源,你也不想不清不楚过下去,所以必须接近那个天命!”铘阙自我总结。
“要是我不愿意接近呢?”被迫的感觉另铘衾不爽。
“没关系,我们是从瓮中诞生,栩伏毁灭我或许就直接消失,或许如此活着等着四十年后自行沉睡。再之后的事,反正与我无关。
而你,会变成何种存在,那可就不知晓了。”铘阙也没避讳的幸灾乐祸笑道。
越发难看的脸色倏忽粲然,铘衾勾唇回敬轻笑:“那就等栩伏灭亡再说吧。”起身,全当自己没来过。
“你以为我在说谎?”铘永说的对,三言两语的真诚不足以说动对方主动。
“记息灵是真的,你说的其他我也无从考证,该交代的关键你始终闭口不提,当我没来,你爱干嘛干嘛!”说罢铘衾直接从屋内消失。
下一秒,他全身已经浸入对面屋的浴池。
握拳伤手疼痛感放大蔓延,血水滴坠池中溅起朵朵血纹。
姿态静止太久,池水已被血水染成一片半粉。
太师府屋外檐下换上骤亮通明,但绵延雨水氤氲着视线。
“主子,已经子时了。”邛玉打铘衾从屋中离开就陪守在门外轮椅边。
“还没出来就继续等。”铘阙望着对屋紧闭的大门。铘永能算着天命会出现的日子,那这铘衾必定会再来找自己。
池中,绷紧的满目妖治凝视太久,隐约多了一份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