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你有干净的绢丝不?”
“拿着。”拈花看乌嫣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从袖口内掏出没用的丝绢递给对方,垂眸轻声说道:“你觉得对上人了?”
“刀工非凡,剥皮老手,差不多就是一伙人。”
“长公主那找到人,那不是就说?”剥皮案的凶手是长公主繁花不意外,就是不明白琴姮发癫的理由,又不是炼丹用药巫术啥的,剥掉的皮能干嘛?况且丢尸被人发现,不直接处理掉尸体又是什么样的变态。
“后面再慢慢问。”乌嫣将没想明白的事情抛在脑后,蜷好绢丝掐住海棠的嘴巴塞进去:“放心脸会没事的,就是忍着疼没晕过去。”
海棠半眯着眼,只有垂睫,这一夜的遭遇可真是妙不可言。
“一个握住双手,一个握住双脚,拈花你帮一下抱稳她的头。”乌嫣掌心拂过轻微的真气将海棠夹在血肉模糊中纠结的发丝什么的全拂开。
眨眼间准备就绪,乌嫣侧身倾斜,舒缓真崴到的右脚疼痛。
她拔开封闭的玉壶塞,最后还是盯着海棠半眯的眼说到:“再疼都要挺过去,这药给死人用那就可惜了,我只有最后一份,再也不会有了。”
海棠被乌嫣的有条不紊稳定了自己的心房,她眨眼坚定自己会挺过去。
说完,乌嫣面无表情提着对方左脸半张面皮,将冒着白烟的药水谨慎的沿着面皮边沿倾倒。
白烟内的透明液体丝啦啦冒出好多血沫泡泡。
“呜呜呜”海棠顷刻疼得瞪大全是血丝的双眼,猛的弓起脊柱绷紧双腿,绷住全身所有肌肉,要挣脱这份痛苦,她要忍住,她一定要忍住,为了她的脸不留下一丝疤痕,她也很清楚她的伤势严重,能做到恢复如初这药水多可遇不可求。
拈花都不忍侧目避开脸。
连着手臂抱腰的步迎更是咬紧牙床在心中发下毒誓,绝对会给海棠报仇。
仇阙望着一直不看自己的少女,再望着盯着自己不放的隐宗少主,那想杀了自己的视线原因为何?
这屉金钱庄也太为所欲为的一些,为了区区下人,直接困住一国长公主不能出去。清楚长公主癖好已经暴露,繁花掐着手上绷带,为了乌嫣那句恢复如初更生嫉妒。
她手上的抓痕全部养好都不是简单的药膏能够完成的事情,不对,她现在要集中心智想自己能出去的活路。
琴姮想的很清楚,事情说开就推到常青身上。
常青心里发憷,剥皮案陷害沈镜月是机缘巧合,以为正午沈镜月死了剥皮案结了就没事了。
以后剥皮的人直接焚尸,地窖都准备好了,烧尸再无痕迹。
现在事情闹大,帝君那边知道反而更难收场,常青三白眼不经对上繁花,赶紧想不惹怒帝君的方法。
“给我绷带。”乌嫣不管海棠疼成什么模样,手指动作没有停顿,她按着被药水洗涤的半张面皮沿着割痕贴好,溢着丝丝白雾已经纹丝不动。开始老练的缠绕绷带,一圈又一圈,直到海棠全脸只有鼻孔可以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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