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进度慢了,对了,帝君身边是不是有很厉害的巫师?”乌嫣要主动找帝君不是派人抓自己这种小事,符咒原来是现任帝君的,他找人生孩子符咒转嫁给子嗣琴子祁,往上延续这皇室的秘密一直都会有个人陪在身边照看着,符咒驱鬼师会的多半是对付鬼的,琴子祁这种强大的诅咒还可以一代一代血脉延续下来的,必须是非常强大的巫师加上数量超凡的祭品才行。
“巫师厉害的没有。”琴子祁亦有所思的回答道。
“那祭师呢,和巫师一个派系的祖宗,很强,强得和传说一样,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乌嫣想到自己看过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祭师的,祭师干活效果好,但仪式规模太大,师傅说祭师不会存在于这栩伏,因为太强就会打破平衡,天约天谴不让其存在。
“祭师我倒没听过,但霓澜国每一任帝君身边都有一位国师。”琴子祁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悠悠的向前想揽住乌嫣的腰。
“国师?”乌嫣抓住摸向自己腹部受伤处的爪子,直接往上面放,取暖可以,但别碰她丹田最近敏感。
这女的光天化日之下让自己往哪摸啊!
琴子祁咻的一下收回手,身子又虚了些,靠着乌嫣肩膀的头更重,但琴子祁面颊上由内而外晕染绯红,失血过多的人,这差点碰到柔软,气色居然好的不行。
“咝,这俩是受伤呐还是发展成你侬我侬了?”沈镜月含着糖,手掌牢牢捂住宓嫙的眼睛,她站在能瞧见屋内二人的角度远远的看着。
“他俩坐地上,你不想让我看啥?”沈镜月指间有一道缝隙,宓嫙都看见了。二皇子这人居然不怕脏还粘人。
她的视线看见的是那么贵的银狐裘衣就坐地上报废,二皇子抱着前面那穿紫藤裙子的女的腻歪到现在,不是说乌嫣姐姐要见自己,她怎么没看见人呢。
乌嫣肯定自己听过这个称谓,沈镜月,刀疤男,城门外,侍卫盘问。对了,她是在人堆中听人闲话中提起有国师这么一个人,对东郊的事情点评过说是妖怪干的。
“这国师多大?”乌嫣问道。
“他一直住在皇城内,我没见过。比帝君年纪大和李博朗他那死爹差不多岁数,估计也有七十岁的高寿吧,比太子殿下的癖号更重,身边不仅没有女婢服侍,没有宦官,男侍也不超过十人,都不怎么出门,除了看书就没别的癖好。”
“你是下过心思查他。”乌嫣不相信这样身份的活人没别的讯息。
“但人少漏洞就少,机关加结界国师府固若磐石不是假话。”琴子祁不希望乌嫣靠近国师府,不知道,就是刚才突然冒出来的直觉。
“你找宓嫙干嘛?”琴子祁不是不知道外面二人站了半天,他不想和乌嫣聊国师,才愿意叉开话题提醒一下。
“对吼,宓嫙来了吧。”乌嫣想起身,等后背上的人站起来还是她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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