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老家伙这是要玉石俱焚?乌嫣看着四周出现两道封闭机关对方不是开玩笑,明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借刀杀人,她也只能在李太爷要按压的瞬间跃步榻上,从长桌下抽出老家伙华丽的抛出大大的弧度。
七十八岁的老家伙,这一身脆骨松肤的,一抛一摔脖断人毙直接嗝屁。
趴地的俩男人确定人死了才表情如常的起身,拍拍身上弄不干净的血水,酝酿接下来的嫁祸栽赃。
铁木长桌被乌嫣一把掀下锦榻砸得石面凹出一坑,她眯眼望着已经被按下去一半的红料老蜡环绕地窖没有一丝动静,乌嫣五指抠出老蜡,她倒要瞧瞧什么按钮。
啊呸,红蜡下就实心的底什么都没有。咽下嘴里的血水她扶着伤腰起身,俩男人的表情和一切都没发生。
转了下眼珠乌嫣自我嘲讽的噙起嘴角冷笑,今天她累死累活付出大部分体力却是给他人做嫁衣,洞房可以免,做好事可以不扬名,毕竟都没钱实际。可她现在不知向谁收这笔体力费,冤大头让她一人做可不合适。
“什么时候换的?持刑知道那位置下是塌方整个地窖最重要的机关按钮。
“你猜?”吱尔的戾嗓不再发出之前那细尖的声,改不掉的习惯还是勾着小拇指有点风情的撩开鬓角的发丝,虚柔的眉眼里望着乌嫣含着笑,笑不太浓,但是闪着光,是真的高兴。
“你们俩能人自己动手不是更方便,何必设计我个小姑娘家家来杀人,也不怕报应。”乌嫣揉着伤腰半弯月牙眼重新审视局面,踩在锦榻上眼神居高临下,此刻的实力却是她最弱。
“莫要抬举,这一地的报应可出自小姑娘的手,闯入此处的也是姑娘你自己!”吱尔瞅着少女不干不净也压不出风华的脸,她和自己一样体内有灵根但明显修为才入门,之前不懂节制的滥用消耗体内的真气,也不留一点底做最后的保命符简直愚蠢至极。
霓岚国内有灵根的修行者都有花册实时记录,即便自己手中最新花册名单上也没对方这二十岁以内的新人物出现。修行者稀缺归稀缺,可对方明显是控制不了也嚼不烂的硬骨头,如何处置是个问题,吱尔望向持刑。
“我要提问?”乌嫣也不想打扰俩男眉目对话,她举手乖巧懂事的发问。
“一问换一答。”吱尔也有要问的问题。
“也是个不能吃亏的主,那让你先问好了。”乌嫣负手揉着淤青的手背,垂头踩到锦榻边边玩独木,她可不想自己一脚又踩到榻上什么没动过的机关。
“假扮麻子闯李家的真正目的?”吱尔睨看地上老东西的尸体问道。
“原以为的是三公之一李博朗,没想到抛个引子找呀找来到这,居然是他爹玩。本来打算人赃并获敲诈李博朗那正一品大臣万金白银大赚一笔,可惜他爹都死了我白跑一趟。”乌嫣耸耸肩,转头望着男人表达自己这一趟的无劳无功。
“可笑。”习惯保持沉默的持刑已经是第二次嘲讽乌嫣,上一次是甩鞭之前的冷笑。
“哎呦喂,这是说谁可笑呢?”乌嫣腰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