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褪袍后背露肩,琴子祁赶忙转身,背对过去,想数落,闭嘴,他已经知道说再多,乌嫣也不会有感觉,何必浪费自己的唇舌。
戏水声,自己可是有情魂的人,琴子祁瞧着床榻上一方纯白上那刺眼的污迹缓缓说道,“符咒解除,我坐帝君之位。”
乌嫣眉眼间水烟怡动,揉搓长发上的血渍遥看裘衣背影,“好呀。”各取所需。
“不过现在开始要准备,一无所有,符咒解除你也当不上帝君。”帝君之位,又不是买菜。
“现任帝君还活着,你要我造反不成。”她急什么,就这么不希望琴廖当帝君,什么关系。
“钱与权你总要先握住一样吧,宓家不是分了一半给你,从控制霓岚钱运开始着手。”乌嫣拧掉头发上多余的水。
她,不会从给自己宓家,就已经算计到自己了吧。琴子祁忘记,扭过身。
乌嫣正准备走出水池。
“你给我把衣裳穿好了!”避而不及的咆哮,突然的大声,琴子祁锤着胸口,发出一串咳嗽,涨红整张苍白的脸色。
“我都没急你急什么?”身挂白袍,湿润的青丝披肩,乌嫣右侧额头还有醒目的伤疤,她摸着琴子祁后背的白毛帮人顺气,除了剥皮之刑,这货没别的隐疾吧,死了她还不如提前换人。
“以后每月,你要进来伺候我。”用没表情的脸,坐在旁边就行。
放在男人后背的手停顿,乌嫣仰头想到男人那膈手嶙峋的锁骨,帝君之位!剥皮之刑!“我伺候怕你死得更早,摆张床榻,我进来睡一天好了。”
“你!”琴子祁忍怒伸出食指,看着对方的额头,想想摇摇手,往殿门走去。
“有病。”乌嫣眯着眼,看着琴子祁手掌贴着门,毫无缝隙的大门上,这才浮现一道缝隙。
“不对,你之前还让我滚出去,这门你不活着打开,我是出不去的对吧。”乌嫣抓着男人按门的手瞧,没东西呀。
“已没反悔的余地。”每月陪着自己进来,改变不了。
琴子祁讥笑,甩袖出门。
乌嫣回头想再看一眼奇怪的大殿,却被自动关闭的大门挤了出去。
“总督大人。”脸有疲惫的沈镜月守了一天一夜,端着热茶送到大人手中。
茶香立刻勾住乌嫣的肚皮咕噜咕噜的叫,她没想到琴子祁将茶送到自己面前,在表情各异的几人中,“我要吃饭。”吞茶还杯。
“拈花,带小姐回去换衣。”闲染坐而不起,斜眼由下至上扫着乌嫣沐浴后的样子。
闲染有钱,以他妹妹的身份进入公主府更合适,乌嫣刷的一下,拎起闲染往外走,硬声硬气开腔道,“哥,咱们回家吃饭,拈花菜越贵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