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宾馆,王奕可也在嘀咕:“那家伙不会是个ay吧?亦或者性无能?”
她好歹是个青涩小美女,在近在咫尺的大床上躺了一整晚,陈遇竟然无动于衷,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可偏偏发生了,让王奕可觉得很不可思议。
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特的生物当别人侵犯她时,她会要生要死,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可若没侵犯她的话,她又会患得患失,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
王奕可就身陷这种矛盾中,越想越纠结。
最后,她疯狂甩动脑袋,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出去。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就当他是个ay好了!”
“不过……我真的连男人都比不上么……”
“还有,他刚刚是在打坐吗?那两道白气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该好好问问的。”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无法清除掉这件事,反而让陈遇的身影在她心中越印越深了。
……
陈遇洗了个澡,清除掉昨晚留下的秽气和血腥,然后出门准备前往河堤附近修炼。
可刚出宾馆,他就发现暗处有人在悄悄监视自己。
陈遇皱了皱眉头,拐进一条小巷,在转角处隐藏身影。
很快,有个鸡冠头发型的混混青年小跑过来,拐弯的时候看到陈遇,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后跑。
但陈遇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狠狠一甩。
鸡冠头青年摔翻在地上,哀嚎了一声。周围的行人纷纷避让,唯恐牵连到自己。
陈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在找我?”
鸡冠头眼神闪烁地摇头:“没有,我只是路过。”
陈遇眯起眼睛,一脚踩在他的膝盖部位,鸡冠头顿时惨叫起来,脸色痛苦。
“你有十秒钟时间说清楚为何要跟踪我,否则……呵呵。”
笑声中,陈遇用脚尖在旁边的水泥地面上轻轻一点,只闻嘭的一声,地面炸出一个小坑。
如此力道,耸人听闻。
鸡冠头吓得脸色发白,叫道:“我是虎哥的人!”
“不认识。”陈遇抬起脚,就要踩碎对方的膝盖。
鸡冠头再次喊道:“你是不是解决掉金钱彪的陈遇?”
陈遇皱起眉头:“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是从骚货怡那里打听来的。”
骚货怡是周怡那些混混朋友给她起的花名,的确很符合她放浪形骸的性格。
陈遇问道:“然后呢,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虎哥听说你打倒金钱彪的事迹后,对你十分景仰,就让我来请你去喝茶,大家交流一下感情。”
“哦?请我去喝茶为何要跟踪在我身后?”
“因为我不确定是你啊,所以想好好观察一下,现在你自己承认,就不需要啦。”
鸡冠头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陈遇冷笑一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带路吧。”
他倒想看看这位虎哥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而且与其放任这帮家伙三天两头来找麻烦,不如杀到对方老巢去,了清所有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