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午后,热闹的大街,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团团将一个人围拢在最间。
自从生机恢复后,河东没有这么紧张的事情发生了,这让很多人好,这是发生了什么。
“母亲,那些人围在一起,是想干什么?”
稚童最为直接,不懂便问,是家长辈告知的,他从来也不会藏着掖着。
而在其他地方,女人都是被藏起来,或者是不让出家门的,唯有河东与并州,在方莫特准之下,得以街,当然了,她们本来有街的权利,只是因为战火纷飞,很多人,都不愿意让她们出来。
可某个人嫌弃街没有女人走路,心里非常不爽,于是便亲自制定一条律法,女人有街的权利,若是有人阻拦,可状告之,这一下,很多女人都走了街头。
某个人,自然是方莫,他很清楚,唯有女人在街走路,才会让一个地方,变得更加繁盛,若是没有女人,只有男人,简直太没劲了一些。
本来,男人们还对这个有怨气的,可是自从发现,自己妻子出去转了一圈之后,心情愉悦,甚至愿意开发出更多的娱乐后,他们立刻明白,这是州牧在为男人谋取福利啊!
而且最基本的律法,方莫都没有改动,这时代,当然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看了某个女人,而搞出绿帽子事件,那是要被活生生打死的。
既然没有丝毫缺点,那他们何乐而不为?
母亲温柔的揽着孩子的小胳膊,笑着道:“那是几个城管阿叔,若是以后,遇到了危险,便找穿着这种衣服的人,他们会很快将你的问题,解决掉。”
“哇,那是城管阿叔吗?太好啦!我能靠近吗?”孩子显得很是兴奋,往常,他听多了城管的故事,自然的,会在心有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而城管确实太少了一点,除了繁华一些的闹市之,会有隐藏着的便服之人,其余之处,想见都见不到。
“为什么要靠近我们呢?”
刚好,有一个穿着的城管走了过来,笑着蹲下来,抓着孩子的脸蛋道:“你可不能靠近他们,他们在执行任务呢,虽然有那么一点粗糙!”
口气之,带着那么点不屑。
妇人连忙对其行礼,那人却摆了摆手,继续温厚的抓着小孩的令一条手臂,道:“能说说,你为什么要靠近我们吗?”
“哇呀呀呀”小孩兴冲冲的将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也从母亲手挣脱出来,抓着眼前之人的衣服,使劲抱了一下道:“安全呀,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都是战火,而我二哥说过,这里之所以没有战火,是因为有你们的存在,果然呀,抱着好安全!”
小孩的脸,现出了纯真的笑容。
城管的脸,也有着温和的笑容,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
这个城管,姓魏名延,字长,义阳平氏人,年纪很轻,只有十七岁。他本来准备去荆州的,可是在去之前,却听到并州很是繁华,而且安稳,于是便直接来到了河东。
不想,他来了之后,不想走了。
可是手的钱粮,在一天一天的消耗之,渐渐的,已经供不花销了,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有一膀子力气,直接便应了一个城管的差事。
虽然在当,他发挥出来的实力,只有三分之一,可这已经足以让他获得尊敬,同时享受到特殊的一部分钱粮,这使得他当时非常后悔,早知道如此,便将实力彻底暴露出来了。
可是没办法,做都做了,男子汉,哪能反复无常?因此,他便只能在每月俸禄之外,多领取那么二十多个五铢钱,本来以他的实力,可以拿到一百多个,甚至直接入军为将的。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运作,只能是低头做了城管。
然而,他却从这份工作之,找到了自信,而且现在早已化为暖男,对于孩子和妇人,平日里那叫一个尊重,而且他能够感受的出来,那些孩子对他,也是真心的喜爱。
因此他为了能够多穿穿这身衣服,完全不去为了多领几个钱,而去当便服巡察。
他喜欢这身衣服,像是爱惜自己的生命。
从小到大,他唯有穿着这身衣服,才能够收获到无以伦的尊敬,而且还是真真切切的,所以他每天都将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为了能够在街之时,多和孩童亲近亲近。
“是很安全,本来我还想去荆州的,可是听闻那里,虽然在刘景升治理下,一天一天安稳,可相起来,还是这里更加安稳,不过,你刚刚说其他地方,你难道,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吗?”
魏延已经开始喜欢小孩子了,没办法,按理说,他早该当爹了,可是这时节太过混乱,别说当爹,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幸好来到了河东,从城管后,不仅有金银,还能收获尊重。
每每想起来,他都有一种荣幸的感觉。
“不知道呀!”小孩子,知道的毕竟不多,指了一个方向,挠了挠头,道:“好像是那边吧,经常有匪盗出没,家里人,都不让我出门,在这里,我却好开心,走在路,一点都不担心,而且听二哥和母亲说,只要遇到危险,找到你们,便会安全了。”
他说话的时候,憨头憨脑的,煞是可爱。
魏延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嗯,那你继续玩吧,我看那边,怕是有事要发生,过去看一看,有事,记得要找我们哦。”
说话间,他还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颇为自豪。
“是呢是呢!”
小家伙连连点头,笑眯眯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小模样,可真是爱煞了魏延,在心,他已经开始思索,到底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个老婆,也弄这么个儿子出来,天天带着老婆儿子,出去转悠转悠,想来是一件非常温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