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来自地狱的秃之驴,能够厉害到哪里去?
鱼子尘闪过一个念头,他对于去杀驴的苏清婉信心挺足,毕竟一直都觉得苏清婉是只小母老虎,虽说之前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温顺得像只猫咪,但那也只是一时的。
现如今,离开了他的怀抱。
苏清婉这只小母老虎,貌似要重新发威了,不远处的那头秃之驴,若是除了驴蹄子踢出的力道大一些之外,没有别的更好的什么手段,那么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苏清婉那架势,摆明了就是之前受了鱼子尘的一些气,现在正有气没地方出,索性就准备将这气出到驴身上去了,说是杀驴,还真就是准备杀驴,想要她手下留情,难。
面对这一头搅合了自己好事的秃之驴,鱼子尘显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感官,自然也就由着苏清婉去了,要杀要剐,全凭她喜欢就好。
鱼子尘现在对于苏清婉也没有太大的要求,反正只希望她不要刚对自己服帖了一点,立马又转过身来就对对付自己就行了。
否则,纵然有着不少考虑,他也不保证自己不会冷面无情,直接辣手摧花,除了身边这个隐患。
好在,之前看到苏清婉眼神中流露的一丝杀意与恨意,不单是针对那头秃之驴,好像还有着少部分针对他的意思,并且还是不加掩饰的那种,鱼子尘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放心了不少。
那么一丝不加掩饰的恨,鱼子尘不惧,反正只是将之理解成了苏清婉正常的情绪宣泄,更何况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恨”他,在一定程度上,其实也代表着她心里面并没有太过憋着屈着,算是勉强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如此倒也不坏。
鱼子尘将苏清婉留在身边,隐患虽然还是隐患,但是也算不上一燃就爆炸的那种类型,以后倒也不是不可以在表面上,当作之前到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两人继续“正常”相处下去。
顾自寻思着,加之对苏清婉很有信心,鱼子尘也没太大兴趣去关注苏清婉是如何去杀驴的。
突然,他听到一声很是刺耳的驴叫传进耳里,驴叫声中,不知为何,听起来混合着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好似那头驴经历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酷刑一般。
如此,鱼子尘倒是好奇苏清婉到底对那头驴做了什么,怎么能使得驴叫声如此之惨烈?好奇着,他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怪异,朝着苏清婉那边看了过去,心说莫非这么一小会儿功夫,苏清婉这只小母老虎真的已经将那头秃之驴给杀了?
这么一看,鱼子尘发现那头驴还活着,只不过好似突然之间癫狂了一样,驴蹄子乱踢,似乎想要借此去踢伤苏清婉。
可来来去去,秃之驴除了踢这么一招之外,就没有别的招了。
苏清婉身法灵活,压根不可能被秃之驴踢到,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被碰到一下,她好似全程都是在溜着那头秃之驴,溜着一头驴在玩弄,手中的剑,则是舞动得凌厉无比。
鱼子尘看到,苏清婉若是真的要杀驴,其实都已经有着好几次明显摆在眼前的机会,可是她却没有真的下死手,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好好玩弄一番,出出气才更有意思。
突然间,许是觉察到了鱼子尘带有着好奇与探寻的目光,苏清婉身形一闪,如同一只起舞的蝴蝶,翩翩然,好有一种美感。
很快,苏清婉就重新飞回了鱼子尘身边,她将手中的佩剑收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向那头秃之驴,整个人看上去貌似心情不错,大有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小婉儿,你对那头驴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之前听到驴叫声那般惨烈?”鱼子尘略显怪异的看着身旁的苏清婉,暗暗想着,母老虎就是母老虎,也就是自己思索了一些事情的功夫,她好像又将凶相露出来了,他还真是有些担心她一时想不通,拔出剑来就和他斗起来。
与苏清婉斗一斗,本也没有什么。
然而,问题是,鱼子尘发现自己现在要是不借助青木指环,还真不一定是苏清婉的对手。
而青木指环,由于联系时强时弱,甚至不知会不会突然就彻底中断了联系,他又不敢随意动用,这就有些尴尬了。
他总不可能因为看到苏清婉这只小母老虎发了下威,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丝威胁,就将自己识海中的那道保险,苏清婉的血影给灭了,从而对苏清婉本人造成重创,那样,也委实太过胆小没度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