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天不说,我一天收一点利息。”
“”夏燃把脸埋进碗里拼命扒饭。
苍蓝在洗碗时,夏燃随手拿了本书过去,他先是跳坐到长桌上,望了好一会儿苍蓝“贤妻”的忙碌背影,一直在想找机会开口,但等苍蓝将要转过身来时,立马把头埋摊开的书页里。
苍蓝在水槽上方略为甩甩手,往擦手帕上擦了擦脱掉围裙走上来,“书拿倒了。”
夏燃面红耳赤、手脚慌乱将书倒回来,匆忙拉住走开的苍蓝的白衬衫下摆,“苍蓝,”他又咬起下唇内壁,每当他犹豫不决,寻思不定时,就会这样。
苍蓝反回,一只手撑他身边的长桌上,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又咬?是不是想我吻你。”
“不是。”夏燃赶忙口齿不清说。
苍蓝笑了下,放开手撑在夏燃身体的另一边,这样就把他锁在自己与长桌之间。苍蓝仰望着他,笑意不减问,“亲爱的,有什么吩咐?”
夏燃将书扣他脸上,悄声说,“你乱叫什么啊。”
苍蓝扒开书,眉眼带笑,心情大好道:“怎么了?”
夏燃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事,有点,有点越规,但是,他非说不可,于是只得把心一横,“你可不可以罚我罚重点,罚上将罚轻点。”好像生怕苍蓝不答应似的,立马补了一句,“罚我多重,我都接受。”他忐忑不安,小心翼翼问道:“好不好?”
还不等苍蓝回答,他又慌忙再补一句,“我以后都听你的。”
“以后都听我的?”
夏燃点头,“嗯。”
“罚多重,都接受?”
夏燃点头,“嗯。”
苍蓝看起来陷入了沉思。
“我真的以后都听你的,拜托别太为难上将。他是无辜的。”夏燃抓着苍蓝的手臂轻轻的晃动着,他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是小时候他央求父亲或母亲要他们答应他某个心愿时惯用的撒娇技能。
“你知道,”苍蓝的眼睛盯上夏燃。
令夏燃想起了扑食的饿兽,不由自主打了个抖,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知道,知知道什么?”
“对我食言,我的惩罚很重的。”
夏燃看来做好了思想准备,重重点头,“嗯。”
“亲我一下。”
夏燃张大眼睛,“我,我说的是你的命令”
“这就是命令。”
夏燃呆了。
苍蓝趁机在他上嘴唇舔了下,“我还没答应呢,就这执行效”
“吧唧”夏燃在苍蓝脸上飞快啄了下,即啄即离。根本就没往后想。
“呵,”苍蓝抚着他快垂到胸口的滚烫脸颊,“你越来越上道了。说实话,按程序来说,上将是要承受一定的责任,但主要责任在你。”
夏燃睁大眼睛盯着苍蓝,感觉像在跟一只老狐狸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