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和韩国,连这等小国,也有胆子跟我们动手吗?”
齐清茹很是不解,燕国和韩国都是小国,宁国都大不了多少。
两国向来都是周陈这些大国的附庸,自保都很艰难,为何敢对易国动手,易国怎么说也是个大国了。
“皇有所不知,燕国和韩国这等小国,最是狡狯,最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听闻有两个大国准备对易国动手,他们便也想分一杯羹了。”
齐昌国见女儿不懂,便耐心地与她解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齐清茹一拍龙椅的手柄,说了声:“这等小国,真是可恶至极!”
吃人的向来都是虎狼,但人类并没有多痛恨他们,相反还崇拜他们的力量和强大。
狗和狐虽然很少吃人,甚至不吃人,却为人类所鄙视和不齿,是因为狐的狡狯、狗的助恶。
“皇,如果陈国和周国真动了手,不光是燕韩这等小国,恐怕南边的徐国,东面的齐国也不会袖手旁观,到时也会趁机兴兵,最终我们易国将会四面为敌,被强者生生给分割了。”
齐昌国说的绝非是耸人听闻,而且是极有可能之事。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易国真要被陈国和周国夹击,其余各国肯定不会只是看看热闹,肯定会做帮凶的,连齐国都不会例外。
“兵部尚书,你所说的我已知道了。此次军情的确很严峻,容不得半点疏忽,也幸亏军情获悉得早,还有一些应对的时间,太宰你这里可有什么计策?”
齐清茹看向了明宇,明宇赶紧出列,朝着齐清茹施礼。
而安远王齐昌国也趁机回到了队列内站好,不用再弯腰背弓的了。
“回皇,既然已得知军情,我们要早做准备了,以防备到时候被动出击,可以让兵部在各地抽调人马,先行移动到与这两国交界的边境,到时候这两国看到我易国早有准备,或许会感觉没有把握,便放弃了计划也有可能。”
明宇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只是其假设和不确定太多。另外他所说的调兵,也是不成立。
易国经历了内战,现今可调动的军兵绝对这两国少得多,如何能威慑到这两国。
齐清茹想到这些,但并未作评判,而是看向学士院院长厉睿,学士院有国策研判的职责。
“院长,对于军情及周边形势,你如何看?”
厉睿也走出了队列,施礼后说道:“皇,依微臣所见,单以我易国,很难与陈国和周国抗衡,况且还有小国帮凶燕韩在。当今之计,我们不妨设法联络一下齐国,毕竟齐国曾是皇的故国,可能会念及香火之情相助,这样我们未必怕了他们两国,否则忧患大也!”
齐清茹刚登基之时,是以太子的装扮坐在朝堂之,众臣子便不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十天之后,她便换回了女儿装,关于她的身世之谜也逐渐浮现在各位臣子的面前。
但是此时皇家长老和太庙都认可了,又是皇后厉容一手促成的,关他们这些臣子何事。
而且现今朝堂之基本都是厉容的人,又有谁去n呢?
只是关于皇齐清茹出身齐国之事,大家虽心知肚明,平常却也无人敢提及。
今日事出寻常,厉睿才说出这个主意,毕竟现在说出来也无所谓,不会有多大风浪。
本来厉睿他是最知情的人,易九霄和齐清茹的身份他都一清二楚。
“院长所说也是一个办法,可以尝试一下,但是不能完全寄希望于齐国。虽有香火之情,但我现在是易国的皇帝,在国家利益面前,亲情能否有用,真的很难说。”
说完这句话,齐清茹似乎有些伤感,眼圈微红。
她的目光再向前移动了几步,看向了一个人,说道:“易九霄,说说你的看法吧!”
易九霄摸了一下鼻子,走出了队列,来到了朝堂之。
他站在队列的最末一位,也是离皇最远的位置,因为他的官职官阶低。
现今他的官职是禁军都统,这个官阶只是正三品而已。
太宰院长都是一品,六部尚书、御史是二品,只有他和庆州太守是三品,只能居于末位了。
但是易九霄官小架子却不出列后并没有像之前几人那样弯腰弓背的,毕恭毕敬的。
只见他挺直着身子,直视着齐清茹说道:“皇,太宰和院长所说的这两条都可以走,而且很快要行动,但是我还想再走一条路,这条路还没想好,想好了之后再与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