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霄,我看过你的诗和赋,却也有几分才华,但我齐国疆土辽阔,共有四十个州,其人才济济,你确定自己在国考还能拔得头筹吗?如不能,你连做官的机会都没有了。”
太守的话其实也对,易九霄虽然在开州拿了第一,但国考是四十州的考生同时参加,只取三十人。考生有很多世家子弟,还有许多苦读多年的大龄考生,他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想要通过国考都很难,更不要说拿好名次了,如果拿不到好名次,排在末等的大学士,是没机会留在京城,还是被放到各州府为官。
“大人,学生并没有自负能在国考出类拔萃,但作为人,还是想参加一下国考,即使没有功名,也能找到自身不足与差距。”易九霄的回答不卑不亢。
“好,既然你想参加国考,本官也不想勉强与你,我们约定一下,如你不能在国考进入前三甲,还是回到到我开州为官如何。”
看来太守大人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他也不能过分勉强这些考生,是否愿意在开州为官,都是个人自愿,也不是逼迫能达成。易九霄当然看出了太守想法,也必须要给他一个面子,于是躬身施礼说道:“承蒙大人抬爱,谨遵大人吩咐。”
虽然易九霄、季海、滕不越三人对开州府的官位不感兴趣,但其他学子却是趋之如骛。见榜首三人放弃了机会,场子的气氛顿时火热了起来,众人均放手一搏,各显神通,竞争几乎白热化。
易九霄回到了原先的座位,看着这群可怜的学子,不由感慨万千,在齐国,是一条出路,却是一条狭窄的路,多少人拥挤在独木桥之,最后有几人能达到终点呢?
至于国考,肯定更为残酷,是否能考好,他也没有把握。既然参加了国考,他不想再回到开州府为官,所以,在国考拔得头筹,成了他无可奈何的选择。
这次宴会还是很有收获,易九霄见识了金丹高手的威力,之前他见过的修真高手也是万家家主万千豪,筑基后期。虽然成元化也只是金丹初期而已,但金丹与筑基无异于云泥之别,如果万千豪与成元化动手,恐怕连三招都撑不下来。
对于当时成元化的威压,易九霄很想试一下自己能撑多久,但是他不敢尝试,不仅怕得罪太守,更主要是怕成元化发现什么,一个没有灵根的书生,居然可以对抗修真强者的威压,肯定是匪夷所思的事,肯定会揭开他身的大秘密。
易九霄把现场的情景说与万疏狂听,万疏狂虽是法体双修的修真者,但他也没见识过金丹境的厉害。虽然他父亲是金丹高手,因为自小在万府长大,已多年没见过父亲,连父亲的印象都已经很模糊了,更别提对父亲修为的认识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金丹高手的修为很恐怖,不是筑基和武宗境界可以抗衡的,这也激发两个少年的修炼热情,他们都想变得更强,只有强大才能战胜恐惧,只有强大才能不被逼迫,只有强大只能获得自由,但是修行之路漫漫,岂能一蹴迩呢。
离国考还有大半年时间,易九霄将自己关在万府的小院子里,每日修习经史,修炼武道,所有的日程都被安排得满满,让他无暇旁顾。每隔几天与万疏狂切磋一下,所以易九霄不仅熟悉武道修炼,对炼体法门也是了如指掌。
开天拳小成之后,易九霄每天可以练习十遍,此时宝强筋丸的辅助效果已经不明显,只能靠日积月累或者别的契机来突破。疏浚掌还是处在入门阶段,每次修炼之后都感觉气血翻涌,体内血液流速在急剧加快,经脉和血管的压力在急剧增加。
这种感觉易九霄很喜欢,也很亨受,但他不敢贪多求快,强冲快进虽能提高,如果控制不当便会造成血管破裂和经脉损伤,那样会适得其反。炼脉的风险远胜于炼体,炼体不当最多会造成疲劳和昏厥,炼脉不当轻则残疾,重则有性命之忧。
开天经对于炼脉也有注释,每次修炼疏浚掌之后,虽然所有经脉都在承压,但是疏通经脉却要循序渐进,而不是齐头并进。因为体内各经脉所起的作用并不一样,根据其部位和主导而行,此法如同疏浚江河一般,必须先从干流开始疏通,引导其归海,然后再疏通各联络。
人体之有经脉,其任督二脉以及冲脉是气血之海。而阳维脉和阴维脉分别联络体内的阳经和阴经,与任督二脉共同起着溢蓄气血的作用,是体内气血之干流,所以必须先疏浚阳维和阴维,引导其的气血归于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