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人。”
权捍霆面色骤冷,又把她抛出去,接住,几个高难度动作下来,却是踩着音乐节拍,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比恰恰更激烈,比探戈更暧昧。
强壮的男人,娇小的女人,英雄美人,莽夫爱妾,自古都是舆论风暴的中心。
贺淮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咕咚咽了咽口水。
舞,还能这么跳?确定不是在耍猴儿?
好吧,虽然不愿承认,但眼前这一幕确定比耍猴美多了。
贺鸿业则笑着跟个老鸨一样,就像自己教养多年的“红牌”终于突破心理障碍,准备接客,“老六总算开窍了!”
贺淮闻言,不由冷哼:“六叔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你少乱点鸳鸯谱!再说,人婠婠还这么六叔都已经老了,他能行吗?”
“嗤你个臭小子懂什么?老六虽然冷淡了点,但作为男人该鼓的两个地方比谁都强!”
“哪两个地方?”
“一个腰包,一个裤裆。”
贺淮:“”
场中,随着音乐节奏不断加快,两人的舞步也越来越复杂,动作一次比一次亲近。相触的地方,如同燎开一片野火,炽热而滚烫,似要将人灼伤。
沈婠到底比不上男人的体力,越到后面,喘得越厉害,都是累的!
“存心勾引我是吧?”权捍霆浅笑,借着错身的动作,轻佻地勾起女人下巴。
“闭嘴!”
“不然,你喘得这么好听做什么?”
“”
沈婠一个旋转,下腰,音乐骤停。
一舞毕,全场掌声雷动。
权捍霆揽着她不堪一握的小腰,轻轻上托,沈婠顺势站直,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撑开一段距离,而后,用力挣脱男人的怀抱,也顺势远离了弥漫着荷尔蒙气息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