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军”正式命名,队伍里的粮草军需官,忙着赶制旗帜,统一服色,将原队士兵以及投降士兵,均冠以新的军服旗号。三寸人间
罗子骞“犒赏三军”的举动,使全军士兵喜笑颜开,精神大振,士气空前高涨。
千里作官只为财,沉甸甸的铜钱发到手里,这才是最实在,最有用之物。官兵们个个乐得合不拢嘴。但是罗子骞传下将令,发了钱,不许赌,不许嫖,留着以后养活爹妈,回家娶媳妇。
“愿为罗将军效命。”全军下,齐声欢呼。
罗子骞并不是个贪财吝啬的人,他重重赏赐郭乐等几个手下大将,除了萧柔。
他将自己的所有财物,全交给萧柔管理,萧柔也不客气,照单全收。两个人早有婚约,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萧柔说:“给我哥哥准备点,也显得我有面子。”
“那是自然,咱们回京师以后,不光给哥哥,象白居易那几个朋友,都得送点厚礼,他们在长安当官,其实挺不容易的。”
想起白居易那几间“陋室”,罗子骞便想摇头。
自古清官多清贫,这其实不合理。
整编士卒,配备武器,筹办粮草部队正在忙碌,刘济带着弥大通来到了安平城。
“罗兄弟,我们已经将博陆城,给攻下来了。”
“刘兄,这是意料之的事,我不怪。”
罗子骞把吐突承璀那封“鸡毛信”,拿给刘济看,“你看,咱们在这里节节胜利,可是朝廷派出的主力大军,却在南边一败再败,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刘济看完了信,交给罗子骞,面色沉默。轻轻叹了口气。
“刘兄,你看”
刘济摇了摇头,“罗兄弟,此事,没什么可琢磨的,吐突承璀是朝廷钦命讨贼元帅,他有危难,怎么可以置之不理?这不光是吐突承璀的事,而是事关朝廷讨贼大计。”
从刘济的神色,罗子骞读出了好多无奈。
刘济继续说:“罗兄弟,自从你到幽州以来,咱们合作默契,情同手足,我是舍不得你走,咱们哥俩共同杀敌,直趋真定,擒拿王承宗,共建功业,这是多么让人向往的事可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罗子骞笑道:“等我解了吐突承璀之围,还可以再回来嘛。”
刘济苦笑了一下,“你有这份心思,愚兄知足了,世事多变,天道轮回,命运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好了,别的不多说,愚兄祝罗兄弟以后沙场建功,扬名天下。”
他说到这里,和罗子骞两人,都有些心里酸酸的感觉。
两个人交往时间不长,却是能够坦诚互重,惺惺相惜。成了难得的朋友。
罗子骞没想到的是,此次一别,却是和刘济的永别。
罗子骞把安平城防,全部交给刘济和弥大通,
“刘将军,这里的刘刺史,百姓口碑非常好,因此我让他继续担任刺史”
“呵呵,”刘济笑道:“这个,我你了解,我和刘刺史,是小时候的朋友,这个人正直秉忠,是个谦谦君子,我正要找他去叙叙旧你放心吧,他这个刺史,当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