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骞也急了,自己挨打挨杀,都无所谓,但是可不能让萧柔受辱。
“等一等,我答应了,答应了。”他拼命喊道。
道士缩回了手,用鼻子哼了一声,“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罗子骞,你别跟老子玩心眼儿,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想耍阴的,打错算盘了。”
“老兄,请你嘴下留德,你们将军点名找我,我归顺了他,是你的司,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还是讲点面子的好。”
这话倒是把道士给镇住了。
罗子骞若是归顺了,肯定能获得重用,当他的司,应该是没问题的。
罗子骞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还是互相照应为好,你把长官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你跟我说行了。”
“老兄,不是我瞧不起你,我有极重要的情况,有关朝廷密旨,你担当得起吗?把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叫来,事关重大,不可有误。”
罗子骞一本正经,语气严肃。
身后的萧柔,用手指悄悄捅了捅他。
罗子骞知道萧柔的调皮又犯了,这个姑娘平时豪爽机智,爱开玩笑,此时听罗子骞装模作样,又在取笑他了。
可是罗子骞忽然想到:你的手指既然能动,那为何不能解开绳索呢?
但他马想到,萧柔的手指虽然能够稍稍活动,但距离绳索的结扣,仍然较远。可是,自己若是努力一下,给她留出点空间,不有希望了吗?
于是,罗子骞嘴里和这帮匪徒继续穷对付。
“老兄,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山不转水转,我罗子骞也不是不讲义气的人”
他的身体悄悄紧缩,拼命往自己一侧挤压,让萧柔可以松驰一些。
萧柔很聪明,马会意,把手指往绳扣的地方移动。
那个道士朝其一个手下,扬了扬下巴,说道:“你去告诉队长。”
“是,”那个汉子答应一声,走出去了。
“老兄,”罗子骞把身体横移几分,挡住萧柔的手,对道士说:“大家既然把话说开了,你也没必要瞒我了,你们到底是哪位将军门下?”
“一会长官来了,你亲自问他吧。”
但是,过了片刻,出去的那个汉子,并没回来。
道士皱着眉头,对另一个手下说:“你去看看。”
“是。”
这个汉子答应一声,又走出去。
可是过了一阵,仍然不见有人回来。
屋里的气氛开始有些不对了,道士和屋里剩下的一个手下对望了几眼,有些面面相觑。
罗子骞也觉得怪,出去的两个汉子,为什么没有回来?
道士往屋外张望了一阵。
那两个出去的人,便如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气氛紧张起来。
道士和另一个汉子都手握刀剑,精神紧张,那汉子说道:“大哥,不对劲啊,要不”
“有什么不对劲,外面都是咱们的人。”
那个道士虽然嘴这么说,可也掩饰不住脸的紧张,不住朝窗外打量。
“大哥,我听说,以前这座烧锅坊,经常闹鬼,所以李家的生意才老是亏本,最后不得不关了铺面,搬家远走”
“你别胡说,走,你跟着我,咱们俩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