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梅醒了,还把脸转了过来。
如果旁人看过去,此时的余墨此刻做的事情,就像清晨男女之间运动的准备动作一般。余墨满脸通红,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两人脸对脸,之间的距离只有10公分,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气息的温热。刘熙梅俏脸红晕,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早!”余墨尴尬地说着。
“梅姐,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余墨准备翻身起来时,被刘熙梅抱住了。两片红唇深吻下去,那晚没继续下去的事情,此刻重新开始了。
这一深吻毫无迹象,余墨被吻的脑子里几乎缺氧。两人滚在了一起,余墨那清晨被点燃的欲望此刻更加疯狂。
所有的顾及和沟壑此刻已经不重要,两人就这样忘情地搅动着舌头,升华了欲望。余墨的双手盖上了他曾经最想盖上的地方,尽情地揉捏。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两幅躯体的纠缠,还有衣服撕扯的声音。刘熙梅似乎没料到余墨这般的娴熟,她努力的迎合着。
直到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同时发出动人的呻吟。
余墨忘记了年龄,岁月,阅历,生活和划在两人之间的沟壑,此时剩的只是欲望和本能。
……
风停雨歇,刘熙梅躺在青年的怀里,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她此刻的心情复杂程度不输余墨。她比他大足足12岁,一个轮回的时间,中间搁着的沟壑有多深她不知,何况她还有一个刘若兰。
有时明知道是错误,还继续那就是傻,是痴,是情不自禁,是情非得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刘熙梅的声音有些麻木。
青年转过头,看着刘熙梅眼角有一颗晶莹滑过眼角。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亦或是他此刻也乱成了一团。
“你不必歉疚,是我自愿的。而且……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发泄。”刘熙梅倔强地扬起了头,不露出一丝不舍的表情。她明知道自己这么情愿,甚至主动迎合着这个青年不止是体内的欲望,还有些莫名地情愫在心里。
但是她不能说,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
“熙梅,我会对你负责的。”余墨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刘熙梅决绝地转过身,只留美背对着余墨:“这只是个错误,难道你想把这个错误扩大吗?”
“可是……”余墨没说出口,他也不敢说出口。甚至连那句对你负责也是他最违心的话。
很多年后,余墨偶尔想起这场对话时,就会觉得这是他性格中至暗而虚伪最精彩的表演。他成功演绎了一个男人虚伪的一面。
就像刘熙梅说的,那是一个错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想通过这些虚伪的表演让刘熙梅以为眼前这个青年的诚恳和真挚的。
其实他是个老男人,他的心理状态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他的目的达到了。
……
“不用说了,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夜情。”刘熙梅替余墨说出他心中最想说的那句话。
老男人的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双手伸过去,抱着那柔软的额胴体。
……</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