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余墨指了指翟若琳的眼睛说:“你哭过?”
“没有,我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沙子这么喜欢你,两只眼睛都不放过?”余墨逗趣地说。
翟若琳噗嗤一笑,眼睛更红了。
余墨笑了笑说:“我知道也许有些事情我帮不上忙,但是我绝对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翟若琳沉默了许久才说了出来:原来隔壁房有个男的,经常趁她护理的时候,占她便宜。她也忍了很久,终于今天和护士长说了。没想到护士长却说现在医患关系紧张,让她自己平时检点点。
受害人明明是她,反倒说成了自己的不检点,翟若琳被气的哭了很久。
余墨用了最不善于的方式安慰了翟若琳很久,告诉对方下一次那个男的再骚扰她,让她一定告诉他,他会替她出气。
……
出院的前一天,余墨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完全拆完。望着手臂上数条弯弯曲曲的丑陋疤痕,余墨不禁地咧了咧嘴,他倒是无所谓。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担心哪天被父母发现问起,他没法解释。
好在医生告诉他,受伤程度较浅,他只需要佩戴一年的弹力臂套,防止疤痕的增生,倒是能恢复一部分。
……
闲来无事,余墨下床去找翟若琳告别,顺便谢谢对方这段时间细心照顾。结果他走去护士站找她的时候,护士告诉他,翟若琳去他隔壁房去护理去了。
想起了那天翟若琳受欺负的事,余墨赶紧赶去了病房。还没走近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争吵声。
“臭不要脸的,你打我老公,我打死你!”那泼妇的声音很大,老远就能听到。随即余墨又听到一个把掌声和翟若琳的哭声。
“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里面又传来了妇人那尖锐刺耳的吵闹声。
翟若琳哭着跑来出来,刚出病房门就被身后突然的一只手牵住了她。她抬头一看是紧皱眉头的余墨。余墨脸色冰冷,拉着她的那只手却异常的温暖。
“报警!”余墨只简简单单的吐出了两个字,但那坚定的神色无形中给了翟若琳许多的勇气。
翟若琳抽泣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里面的妇人一看情形,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大题小做,她以为报警我就怕了。我们是自卫,她能拿我怎么着!”
床上的男人小心的拉了拉那妇人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把事情闹大。那妇人却不依不饶,一副刻薄到极致的脸,冷笑道:
“怕什么怕,她又没有证据!”
……
余墨只在一旁陪着翟若琳,一边拿纸巾替对方拭累,一边轻声的安慰这卓若琳,静候着公安的人。
大概半小时后,两个公安模样的青年人走了过来,边走边和另一伙人轻声密谈着。那伙人就是魏旭和城南帮的几个手下。魏旭刚上位,自然早早地打点了派出所的一些人。所以这两个公安,他很熟。
那两个青年公安走近,扯着嗓子问道:“是谁报的警?”
“是我们!”余墨拉着翟若琳走到了跟前。
魏旭一看是余墨报的警,立刻紧张了起来:“老余,出啥事了?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动了你,我废了他!”
说着神色暴躁了起来……</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