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说:“不会的,我一定好好保护她。”
云姐说:“你有没有亲戚在云州公安局呀?”
高翔听后疑惑地说:“有一个在云州公安局,你有什么事?”
云姐说:“是这样的,你是学法律的,我不瞒你,我与别人合伙做了一个项目,但合伙人欠我五十万元逃跑了,你找那个亲戚,能不能帮忙将他找出来?”
高翔不好当面拒绝,对社会上经济纠纷处置不了解,只说:“具体怎样处理我不懂,
我带你去他家,你自已和他商量处理,帮不帮得上你别怪我啊!”
云姐听后,大喜说:“这样就好了,你带我上门,后面事我自个处理,谢谢啦!梅,还是你高翔哥关系广,意外帮上我。”
高翔对她生出一丝厌恶,对于这样会算计的女子,他内心敬而远之,但这个事他说出口了,只好带他去试一试,成不成不管自已的事,至少不得罪与念梅一起长大的闺蜜。
念梅瞧到高翔有些不耐烦,也就与她聊了几句收场,同高翔一起出得门。高翔还说:“你这个云姐好会算计!”
念梅叹口气说:“云姐对我像亲姐姐,她命不好,有些事我没告诉你,你知道后也会同情她的。”
高翔说:“我不喜欢风月场所的人,她还有什么事?”
念梅幽幽地说:“云姐自从那男人学坏后,想尽办法拉他出泥坑,但没一点作用。那男人为了延缓债期,减少债务,在一个晚上将她带到一家宾馆,将她灌醉,后放五个债主进房,将她污辱了。这事是她后来变坏的起因。”
高翔又吃惊又愤怒,怒道:“他们是畜生呀!云姐就这么软弱,没去公安局告他们吗?”
念梅再叹道:“我也不明白,她没去揭这些人,并且与他们成为朋友,一起混,到休闲店做姐,只要能赚钱,她不要脸面,什么事都干,还养那个无耻没用的男人,补贴家里各种开支。这是她个人极其隐秘的事,只跟我说了的。”
高翔“哦”了一声,陷入沉默,有些事不是他一个大学生所能想得通的。
“好吧,云姐的事我尽力而为,结果怎样我管不着,行吧?”高翔说。
念梅感激地说:“她是苦命人,我劝过她,早点跳出来,她说再过几年就不干这样的事。”
高翔说:“但愿她早点醒悟退出,不然将来有可能因为违法犯罪要坐牢的!”
念梅说:“农村穷人家女孩子因为找钱走错路相当多,所以我爸爸让我多,多长智慧,走正路,再说,她性格自卑,孤僻倔强,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命运,身不由已,由她去吧!”
高翔问道:“我还有个问题,她家也挂了一幅气功师张宏的画像,难不成你们这里都学他的功法?”
念梅说:“这里穷乡僻壤,自从传来气功师张宏的功法后,村民似乎对生活兴奋起来,学功后的人个个讲善,吵嘴少了很多,有时做精神上寄托吧!”
高翔回想了一下,心里感到有些不对,但又不知不对在哪,这个功法似是地下基督教,又与之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