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凭她一个女子又怎么能够反抗得了结实健壮的焦斌?
邹铭猛力挣扎了一下,想要爬起来冲去洗手间,可是随即又被焦斌从身后压倒在了床上,肩膀和膝盖都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她正好仰起头可以看见裴捷藏身的洗手间。
她拼尽全力抵抗着,多么希望裴捷能立即冲出来,可是洗手间的门丝毫没有动静,裴捷仿佛早已消失了一样。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痛苦的泪水在邹铭脸上滑落,她失神地盯着洗手间的门,她不相信裴捷会不知道正在生的事情可为什么他不出来救我?
邹铭不再挣扎了,她闭上了眼睛,从一开始到结束,麻木地承受着挞伐,比起屈辱而言,她更加难以面对的,是这种近在咫尺的绝望,没有什么比心丧若死更加让一个人失去求生的意志力。
心满意足的焦斌临走前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邹铭的身躯,然后摸了摸邹铭的头:“我会负责任的。”
“滚!”邹铭咬着牙骂道。
五分钟后,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裴捷探出了头来:“他走了?”
邹铭仿佛不认识一样地看着裴捷,有好多话想说,却又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说,此刻她眼中的裴捷是如此懦弱和猥琐,让她无比的厌恶,她一刻也不想再看见他:“滚!”
注定无法平静的一夜在潮湿的混乱中过去。
第二天,坐在回程的大巴上,当邹铭从惊慌的思维中逐渐冷静下来,决定报警的时候,她收到焦斌用彩信来的一张不堪入目的相片,焦斌留言道:“昨晚你挺配合,我还拍了不少,不错,不错。”
她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坐在前排的焦斌,焦斌正慢条斯理地收起了手机。她又赶紧去看坐在另外一处的裴捷,只见裴捷愣愣地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随后的日子里,被照片所要挟的邹铭无奈地成为了焦斌的情人,焦斌尽管未婚,但他显然没有任何结婚的打算,他享受着一种逆推女上司的快感。
邹铭尝试过等待裴捷为她做点什么,但是,在那一夜就没有勇气冲出来保护他的裴捷,后来也没有做出任何让邹铭感到哪怕一丝安慰的举动。
她觉得很孤独、无助,仿佛自己正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而裴捷就站在悬崖上,安静地看着她,表情如同一个局外人。
邹铭哀求过焦斌:“删掉那些照片,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可焦斌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邹铭:“哦?没有了项圈,狗难道还会听话?”
一次又一次,邹铭看见裴捷在她面前低头走过,一次又一次,邹铭忍耐焦斌在她身上无耻作恶。
终于到了某一天,邹铭下了决心,她的眼神变得锋利而寒冷这两个人,都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