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贵队长采血的同时,高峰在一旁说道:“当天晚上在范家大院里住宿的男性我们都会采集血样,每个人我们都一视同仁。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个人的血样都被采集完毕,被用牛皮纸袋封存,牛皮纸袋写上各自的身份信息。
高峰将血样交到年轻法医小崔手上说:“小崔,这血样交给你,你现在就出,马上送到市里去。”
“好的,我马上动身。”小崔转身欲离开。
“等等,还有一件事不要忘记了,路过横岗派出所的时候,记得让项祥把他的血样也送给你。”
后来韦紫凌才得知,不光他们住在范家大宅的男性被采了血样,本着宁滥毋缺的态度,后来村里村外及周边所有在家的男性都被采集了血样。
这一天下午,高峰带着他的团队回到了县里,把重点嫌疑人范明也带走了,只留下了钟贵队长一个人继续留守,而韦紫凌和高翔依然留在范佑村,因为在n比对结果出来之前,这几个当事人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在高峰这些刑侦的人马刚走不久,横岗派出所的民警项祥来到了范家大院。
“项警官,奔波了一晚上都没好好休息一下,怎么又过来了?”韦紫凌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项祥解开警服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擦了擦满脸的汗回答:“唉,没办法,我们所长说派出所也要派一个民警驻守范佑村,以便于随时掌握情况,这是我的辖区,理所当然就让我来了。”
在一旁的高翔说:“做警察真不容易啊,一个人都可以当两头驴用了。”
“现在明白我们有多辛苦了吧,还打算继续呆在刑警不?”韦紫凌问高翔。
“这是我的理想,一直不曾破灭。”
“我啊,其实也没啥好说的,考公务员当警察一半靠实力一半靠运气,我现在能捧上这个铁饭碗,纯粹是因为当年选职位选的好。”项祥说。
“能说具体一点吗?”高翔问。
“我毕业的那一年,我原本打算考我家镇的公务员,但职位相当稀少,以我的实力纯粹是炮灰,后来我选择了云黄县公安局基层民警的职位,一考就上了。”项祥回忆当年若有所思。
“家乡的公务员考不上,你也可以报考老家附近的县市啊,怎么就选择了离家十万八千里的穷镇僻壤云黄县?”高翔不解的问道,这个问题显然也是我好奇的地方。
“唉,这个呵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啥不方便说的,不会是为爱走天涯吧?云黄县难不成有你的心上人?”高翔在一旁边说边乐,他注意到了项祥的脸色很难看,于是尴尬地终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