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正为此头疼,这是个密室啊。”韦紫凌揉了揉太阳穴,不太善于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一想就止不住的头疼。
“是啊,我上大学解决过密室的,只要你愿意让我帮忙,这次的密室我也帮你破了。”高翔激动的按压手指关节,眼神里透漏着一股兴奋。
“先不要想得那么复杂,有没有可能是自杀的呢?比如老爷子自缢身亡?”韦紫凌抱着少许侥幸心理反驳道。
“你看到他手上有什么可以勒死自己的东西吗?就算有,人也是没有办法不借助外力,而仅仅只靠双手把自己勒死的。”他说的很对,因为当人因窒息而昏迷的时候,双手会无力,并松开绳子,这样也就死不了了。
“我知道很多用绳子勒颈自杀死在床上的案例啊!”韦紫凌进一步反驳道。
“是的,刚才我说的并不全面,的确有那种躺在床上把自己吊死的案例,原理跟上吊自杀其实相差不大,具体是把绳套绑在床头,把脖子伸进去,利用上半身的重量将绳套抽紧,进而达到窒息死亡的目的。”高翔边讲边用手比划。
“当然也还有其他方式,比如脖子上套上特殊的结,用力将绳套勒至最紧的状态后松开双手,绳套不会自然松开,这样也可以窒息死亡,但以上所说的种种类型,跟我们今天遇到的都有本质的区别。”高翔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用他那狡黠的眼神看着韦紫凌。
这些韦紫凌都知道,最讨厌非专业人士在韦紫凌面前卖弄学识了,韦紫凌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的区别是什么,你举的那几个例子,死者被现的时候脖子肯定都套着有绳索的,而老爷子身上却没有,死人是不会自己解开绳子的。”
“你就不要再说什么自杀之类的话了,现在多想想凶手是怎么进出这个封闭的空间吧。”高翔边说边用食指揉了揉眉心。
“我正为此头疼,门窗封锁,难不成凶手会穿墙?”韦紫凌嘴上这样说,心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穿墙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不过我们的确应该排查一下,看看室内有没有什么暗门密道之类的?要不,我帮你找找?”高翔推门准备进去,被韦紫凌一把抓了回来。
“什么事情都要你帮忙,还要我们法医刑技人员干什么,你就等着做笔录吧,再说你的嫌疑还没撇清呢。”
高翔撒开两腿就跑,韦紫凌在后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
韦紫凌和高翔接连走访了四五家,除开一家不愿意交流的,其余都是众口一词的赞美,他们也没有了解到什么别的东西。
傍晚时分,在太阳快落到山头的时候,县里面的大批人马终于赶到了,韦紫凌和项祥给带队领导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案情之诡异让所有来到现场的同行都觉得不可思议。
带队的是云州市公安局的刑侦支队重案改革组长高峰,他瞧到高翔,冷哼一声:“你小子别做假侦探,违纪处理期间别捣乱!”
他提议技术员赶在夜色降临之前,先把案现场固定起来,搜集所有可能的物证,随行的侦查员要抓紧时间走访附近所有村民,争取寻找到目击证人。